花,怕是還沒開都會一朵朵的敗了。
風景若畫,這時家的大院子裡頭,卻見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偌大的石塊前,隨手揮灑,目色堅定而認真,而她身後不遠處,一個絕美的男人仰臥,眯著眼勾著唇,望著那女子的身影,沒有片刻移動。
時青墨早已習慣這種注視,甚至開始努力學會忽略,畢竟這元縉黎表面溫柔簡單,但實際上本就是個看不透的人,如今她與其去猜測,還不如用那些時間開擴充自己。
每天一副石雕,如今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一般人刻畫石雕,多用鑿、錘、釺甚至一些半機械化的工具,但在時青墨眼裡,眼前的石頭卻像是一個鋪展的畫布,每一個雕刻的方向都在她的把握之中,無需其他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