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以後每年都會去瞧瞧你,給你送些……”
“打住!你的紙錢還是用不著了,我媽嫌髒,寧振海,我真是高估了你,本以為你最起碼還有一點人性可言,可現在看來,一個與你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女人你都能狠心殺了,十幾年前的我媽,又怎麼可能讓你記得半分!你這種人,可真是噁心。”寧明月哼了一聲。
“砰”的一聲開了槍,這一槍,打的卻是大腿根部。
男人?一個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任何責任的人,算的是男人!?別他媽的侮辱男人這個詞了!
寧明月笑了笑,她倒是慶幸自己是私生女,慶幸時青墨曾提醒過她無數次,要不然如今在這京城,她還不知要失望多少次!
抱起那白瓷骨灰罈,寧明月掃過對面的寧振海父子以及一臉清冷好似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