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瞧見她,時青墨才會如此驚訝。
“我這不是聽說你病好了麼!”
寧明月嘟噥了一聲,眼睛對著時青墨旁邊的男生一瞪,那人頓時便收拾東西讓了位,乖得像只貓。
時青墨對這同桌可沒有半分同情,想當初他沒少在她的書包裡做惡作劇,甚至偷偷摸摸在她的桌子上寫著“野種”二字,後來被寧明月知道了,自然是被她削了一頓。
也不知寧明月是哪來的能耐,竟是直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掛在了他回家的樹上,下頭放了只野狗,嚇得那小子幾天不敢上學。
時青墨與寧明月性子像可又有很大的差別,時青墨自幼就能忍,或許是因為時家的緣故,從小到大,哪怕她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會憋在心裡,可寧明月不一樣,她自小一個人成長,受了委屈便要自己咬回來,她若是像時青墨這般忍耐,換來的不是相安無事的成長,而是被人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青墨,時家那糟心地兒我不樂意去,所以也沒去看你,不過我可打聽了,是你那小姑姑推得你,要不回頭我讓人會會她?”寧明月那一雙宛若彎月的眼盯著她道。
寧明月與時青墨也不過是同歲而已,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像是道上的調兒,不過時青墨習慣了,畢竟這丫頭本就認識外頭的混混,要不然也沒能耐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
“不用了,這事已經解決了。”時青墨笑道。
“你啊!就是太能忍!”寧明月自然不信,氣嘟嘟的哼了一聲,道:“你家那些親戚也忒不是東西了!要不是有你養父母的恩情在,我便帶幾個兄弟拿著砍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看他們還敢對你威風……對了,這一個星期的作業肯定沒做吧?給!”
說著,寧明月從包裡掏出了一沓試卷。
宋建行帶的這班級,就算是請了假,平時的作業也不能少,而且還得加倍,所以也難怪寧明月這副豪氣沖天的樣兒。
“你自己用著吧,作業我做了。”時青墨笑道。
“做了?”
寧明月愣了愣,乾脆的在時青墨的書包裡掏了掏,果真是蒐羅出一沓試卷,上頭筆跡工整,的確有些像是青墨的字。
不過這些天她不是一直在生病嗎?這麼多的題目短時間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按理說時青墨的確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完成這麼多作業,可若是一個人曾將這些試卷抄寫過上百遍,那自然就不一樣了。
時青墨初三成績的確一般,但當初她請假半個多月,積累的試卷是眼下的兩三倍,整個初三,她幾乎都是在抄寫試卷中度過的。
對她來說,這些東西,已經根深蒂固記在她的腦海中,倒背如流。
“青墨,我覺得你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寧明月咕噥了一聲,話音一轉,道:“也是,閻王門口走一遭,怎麼都會有所不同。”
說話間,卻見這班裡安靜了下來。
時青墨抬頭一看,神色微深,宋建行!
宋建行那樣子的確像個為人師表的,上身休閒外套,內裡一件白襯衫,面上衣服方形眼睛,看上去頗有幾分威嚴,只不過偏偏此人嘴角有些微斜,膚色極差,又多了幾分萎縮的形象。
宋建行一進門,目光頓時便向時青墨掃了過來,又瞧著寧明月也在,那神色更是多了些厭惡。
走至講臺前,對著桌子“砰砰”的敲了兩聲,道:“該交的作業都交了嗎!有些同學啊,就是不思進取,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整天與外頭的人胡混,甚至還有些人整天找藉口不來上學,既然如此還不如趁早回家算了!省的在這學校裡裝模作樣的害人!”
“時青墨、寧明月!你們倆個多少天沒來上課了?!知道你們這種行為有多麼可恥嗎!像你們壞學生出了校門也成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