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捏死過去。
只瞧時青墨與徐老都忍不住被羅聰的話氣的笑了起來,尤其是徐老,對這羅聰,甚至都已經有些不忍直視。
這男人長得也太猥瑣了,丫頭要是能看上他,他老頭子就講頭擰下來當球踢!想做藥門的上門女婿,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時青墨呼了一口氣,“羅少,人貴有自知之明,可你這腦子和人品似乎已經沒救了!”
說完,看向冒牌貨師弟,只揚眉道:“藥門規矩,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對方一聽,忍不住一愣。
藥門的……規矩……
這丫頭該不會是藥門的人吧?
不過藥門裡頭,外門子弟多不勝數,內門子弟更是不少,哪怕她真的是藥門內門子弟也不可能知道他們沒有行醫的資格!
藥門那麼多人,誰認得他們?
只是這冒牌貨還沒來記得發問,卻見羅聰緊纏不捨,道:“臭丫頭,你是不是活夠了!”
“砰——”
話一落音,再次被踹飛。
“滾遠點!”時青墨冷喝一聲,只覺得周邊的風似乎都頓了一下來一般,讓人心頭一窒。
“我……我告訴你啊……要是你敢在我們藥門的地方都手動腳……”那冒牌師弟一看,頓時也慌了。
今兒遇到的該不會是個瘋子吧!
剛剛蔑視了盛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將羅少踹出去了?!
“莫非時小姐是藥門之人?”盛少突然問了一聲。
時青墨頭微微一抬,看了他一眼,“盛大少今兒是來求藥的?我不妨好心提醒你一聲,藥門子弟,若沒有經過考核,是沒有資格行醫治病的,更何況還是外門之人!”
外門子弟需要在定期的時間考入內門,超過時間沒有達到要求的人連外門都呆不下去,只不過有些人太過痴迷於醫術,會以在藥門打雜工為代價留在藥門繼續學習,但這樣的人永遠進不了內門,而其中能達到行醫要求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當然,這也是徐老所言,裡面那白鬍子假醫師的身份如今查的一清二楚,如今隸屬於奇木堂,是藥門等級最低的雜工,平日裡乾的多半都是開田除草的活計,學了幾十年,都沒透過要求,現在倒好,有膽子冒充內門人士了,甚至還說自己是嫡系大弟子?
時青墨這話一開口,其他人都變了個臉色,尤其是那兩個冒牌假貨,更是忍不住身子一顫。
“時小姐的意思是……他們只是藥門外門弟子?”
“盛大少既然知道了,那此刻是不是該請往退後幾步,不要打擾藥門清理門戶?”時青墨聲音之中帶著一股不容抵抗的威嚴。
盛啟昭眉頭微微一皺,最後看了那騙子二人組一眼,面色陰沉,不過到是配合的向門外走去,更是二話不說讓自己的助手將這裡的病人都驅散了出去,唯獨留了那披麻戴孝的母子倆。
這盛啟昭不愧是個上位者,為人處世很有分寸。
卻見這偌大的診所,突然有幾分空蕩蕩起來,尤其是那一老一少兩個騙子,更是面色發白,一臉苦色。
徐老頭手中的長老令牌一亮,二人最後一絲希望徹底落空!
竟然是五長老之一!
那令牌上的花紋整個藥門無人不知!誰都不敢仿造,一旦被發現絕對是必死無疑的下場!
“長、長老師祖……原諒我們一次吧……我、我們不是故意的……”二人頓時向徐老頭跪了下來,面色驚恐,絲毫不懷疑對方的實力。
藥門以往的威懾力是毋庸置疑的,若非這幾年亂了些,他們怎麼可能有膽量斂財!
那老頭更是忍不住的顫抖,他痴迷醫術幾十年,但當初內門考核時,考官只道他雖勤奮但腦筋迂腐,不宜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