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有吭聲,如同沒聽見那褚長老的話一般。
褚武才哼了兩聲,嗆道:“徐師弟,你今年推薦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女?”
說完指了一指那下座一個年紀輕輕的男生,又道:“徐師弟瞧見沒?那可是我今年看中的徒弟劉子龍,他家裡幾代前可是宮廷御用的藥商,各種藥材炮製都十分精通,如今可是將我門下不少弟子都比了下去,若不是他如今家境一日不如一日,怕是都不肯入我藥門門下。”
這褚長老所指的男生年紀不大,看上去竟是和時青墨同齡。
與此同時,時青墨更是將這裡不少新任子弟看了一遍。
那男生一臉青澀,但卻有些傲然,年紀輕輕有如此能耐自然少不了要驕傲一番,而那些老內門之地多數都是三四十歲以上的男女,多沉著穩重,長老們力薦的,都是年輕之輩。
“既然如此,不如讓他們比試一番如何?”徐老頭直接笑道。
笑話,宮廷藥商?
就算如此那也是幾代之前的事情,如今還能留下幾分真本事都說不定呢!
再者說,他可是親眼見過時青墨炮製的藥材,那手段莫說是眼前那個初出茅廬的小男生,就是褚武才親自出手都未必能贏!
徐老頭如此也是故意為之,作為一門門主,時青墨自然不能讓人小看了去!
時青墨幽幽瞪了徐老頭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她本意只是向來認識一番,卻沒想到這徐老頭竟想讓她出手。
而此刻,卻見那褚武才頓時大手一拍,笑道:“比就比,要是你帶來的丫頭贏了,回頭我就讓人送去幾本我親手所寫的炮製論,甚至讓我這新收的乖徒弟認她為師姐,可若是我徒弟贏了,你那丫頭就得恭恭敬敬得衝著大傢伙行禮,還有你那紫玉散,也得送上幾瓶,見者有份,可成?!”
“不成!”徐老頭直接道。
“徐師弟,你這小氣?只要你幾瓶紫玉散而已!?”褚武才道。
那紫玉散可是好東西,他原本好不容易弄了一瓶,可也不知是拿來的一道白影,竟然當著他的面將他的藥箱偷走了!
不止如此,甘崇師兄可是連脈枕都丟了,那脈枕可是他的寶貝,當年甘師兄的師父傳下來的!
真不知是哪來的小毛賊,竟然連他們藥門的東西都敢偷!
徐老頭卻是冷哼了一聲,認時青墨做師姐?那豈不是亂了輩分!?
“你那徒弟可沒資格做那丫頭的師弟,還有你那炮製論,我也不感興趣,我看不如這樣,若是那丫頭贏了,你那藥合堂的炮製好的藥材讓那丫頭隨意選一些,還有奇木堂也是一樣,如何?”徐老頭道。
他可是很瞭解時青墨的,那丫頭最喜歡的就是收集各種難得一見的藥材甚至是藥種,尤其是奇木堂的東西可是豐富的很,就連一些外界滅絕了的東西都是有的,這丫頭若是瞧見了,怕才是真的高興。
還有那甘崇師兄,老狐狸一個,想什麼事情不做便佔了便宜?想得美!
此話一說,甘崇與褚武才二人都愣了愣,片刻之後還是甘崇道:“若是她真有那個能耐,我們奇木堂的藥材她隨便選上十件,不過若是輸了……徐師弟,奇木堂與藥合堂分別要你五百瓶紫玉散,這樣可行?”
如此一來,賭的可是有些大了。
但偏偏徐老頭應的極為乾脆,根本沒有任何考慮。
眼下的比試倒也不難,先考的並非是炮製的能耐,而是一些基本知識。
賭約一定,卻見那褚武才一臉的興奮,盯著時青墨與他那徒弟,直接道:“我們三個問,你們答,每人一題,記住了?”
卻見那徒弟點頭應上一聲,看了時青墨一眼,驚豔的同時卻有些不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