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紫檀一寸金,頂多找一塊給你當枕頭……”
元縉黎身子為抖了一下,“丫頭,爺剛剛種蠱毒了。”
時青墨面色一僵,果然,剛剛元縉黎的確因為他被蠱蟲近身。
“不過爺瞧著……應該死不了,而且爺現在慾火焚身熱的很,沒準是有催情作用的蠱蟲,丫頭,你要不要委屈一下?恩?”元縉黎抬起身子,細長的眼睛盯著時青墨,老狐狸一樣的神色帶著幾分邪魅,那樣子卻像是一幅慾求不滿的樣兒,看的時青墨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
不過此刻時青墨倒是沒有平日那絲責怪,卻是認真道:“脫衣服。”
某爺那笑意頓時僵住,“丫頭……”
“後背不是還有傷嗎?”時青墨又道。
頓時,險些沒將元縉黎氣暈過去。
這丫頭,說話大喘氣,他還以為她真準備以身相許呢。
不過倒是不拒絕,二話不說直接將襯衣脫了下來,身材頓時一覽無餘。
某人一身慵懶,似是那傷口壓根不疼一般,更是厚著臉皮貼在時青墨肩上,讓她環手上藥。
如此難得的機會,自然不能一點便宜都不佔。
時青墨自然也瞧出來他的意思,雖沒有反抗,但是卻冷不丁說道:“比爵色會所裡的男人強了些。”
爵色,時青墨之前替簡心選男人的地兒。
“你拿爺和鴨比?”元縉黎頓時咬牙切齒,說完,在時青墨肩上咬了一口。
“您哪是鴨?您是狗還差不多,還是會咬人的那種。”時青墨可是記得,這男人之前還說她是狗來著,如今如數奉還。
時青墨那話一說,元縉黎破天荒的沒說什麼,只是時青墨看不到的方向,卻見那張俊美的臉突然有些嚴肅之色,眉色擰著,僅僅過了一會兒,再次恢復如常,不過卻有幾分疲倦,竟是直接在時青墨肩頭睡了過去。
殊不知,時青墨又在心裡補了一句“豬”。
但卻並沒生氣,而是在山坑裡折騰了一會兒,瞧著這近黑的天色,燃了一處火堆。
心中,一直很複雜。
有些心動。
兩世以來,她並未動過情,頭一回有如此慌亂而緊張的情緒,甚至有些安心。
甚至這一夜腦中都一直想著前世他望著她的神色,還有剛剛擁著她滾下斜坡的認真。
……
元縉黎的傷算不上重,時青墨拿出的又是最好的藥膏,第二天傷就已經結疤,偏偏在元縉黎的臉上,那傷疤竟然沒有損害任何美感,反而多了另一種味道,讓時青墨都不得不佩服於元縉黎這尊貴氣質。
元縉黎本就是找個機會逗弄時青墨一會兒,所以這一夜之後,生龍活虎,不費絲毫力氣便與時青墨一道回了山洞入口,如今沒了壓制精神力的陣法,時青墨自然很容易找到簡素親生父親的骸骨。
當天,二人更是沒在這山上停留,一路直接下了山。
而時青墨也並沒有將骸骨直接交給簡素,而是送去警察局,一是要銷了當年的案,二是要確定他的身份,當然,結果自然不會有錯。
只不過當時青墨瞭解了這些,卻見那小公寓裡頭,元縉黎早已不知所蹤。
而京城一處,某人黑著一張臉浸泡在一缸濃濃的藥水之中,而此刻他身旁,卻是站著一個熟悉的老人,那老頭手裡拿著刀子,在元縉黎胸口處劃出一道不算重的傷痕。
血色流入這藥桶之中,與此同時,卻見元縉黎面色越發的難看。
“我說小師叔……您可真是不得了,噬心蠱都能被您找到,真是厲害……”姬澈老頭故意道。
說完,又道:“不過您找到噬心蠱也就算了,怎麼還放自己身體裡了?難不成也是想體驗一下被噬心蠱啃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