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病人。
元青市大的很,有些病人壓根不知道時青墨的名字,哪怕是清楚知道,經過她的提醒,那些人也不會多傳,除非是替時青墨介紹病人。
但凡是前來面前時青墨的病人,必然都是各種不信的態度,只不過這種態度卻不會持續太久,便會由不屑變為尊重。
時青墨的名頭也慢慢在元青市打響,上流之中,不少人都知道有個年紀不大的時醫師,不過時醫師脾氣古怪,診費極高,求診需考慮。
不僅如此,如今玉雕閣的雕刻價格同樣不菲,自從當初拍賣會之後,寸墨藥師的雕刻技術已經傳的極為玄乎,而路天朗接手的客人更是各個都以為這背後替他們雕刻的正是那位寸墨藥師,根本不知道寸墨藥師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
甚至還有不少人要求在玉石上留下寸墨藥師的簽名,以此炫耀。
時青墨畢竟不想浪費金錢大肆購買玉石,這種方式倒是兩全其美。
……
只不過自從時青墨開了這玉雕閣之後,這地方便成了簡素等人常來之地,好在離公司不遠,幾乎每天他們都會前來一趟,尋找各種機會讓她這個甩手掌櫃上任。
而幾天之後,當簡素再次踏入玉雕閣,時青墨卻瞧著她身後跟著尾巴。
那日宴會上的麻煩簡素難得沒有開口解釋,倒是讓不少人心裡狐疑。
簡素甚為墨氏的銷售總監,但一直以來卻給人一種形單影隻的感覺,更是從來沒有人在簡素這裡聽到關於她家人的事兒,哪怕是時青墨也只知道這簡素是元青市本地人,其他方面一無所知。
而這一天,卻見簡素前腳踏入了玉雕閣,後腳便有兩個女人連忙跟了上來。
“素素!”
那年紀偏大的女人幾乎瞬間衝了上去,頓時便拽住了簡素的胳膊,見她回身,更是道:“果然是你!你怎麼回事兒,回了元青市怎麼都不跟媽說?!要不是心兒告訴我,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頭了呢!”頓時那婦人面色帶著幾分悲慼道。
一樓的場面在二樓的時青墨的房間可以看得用監控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連聲音都毫無遺漏。
只不過聽到那婦人這話,時青墨頓時有些驚訝,沒想到那婦人竟然是簡素的母親?
簡素的為人她還算了解,不像是個可以拋棄親生母親獨自離開的人。
卻見簡素此刻面色複雜,但與那婦人的感動不同,只是冷冷說道:“您就當我死在外頭了就好。”
“啪——”一巴掌打了下去,卻見那婦人狠道:“你還是我的女兒嗎!?我十月懷胎生下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當初媽是多疼你你是知道的!你現在呢!心兒說你在墨氏做總監,她不小心拽了你的裙子,你卻毀了你妹夫的前程!”
此話一說,卻聽一旁的簡心忙道:“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那裙子太長了,我一不小心就扯壞了……國洋什麼都不知道,他甚至到現在還擔心你,姐,只要你回來,我可以……可以和國洋離婚,你們過就是了……”
“心兒你這是什麼話!你和國洋是夫妻,誰也拆不開!”那婦人一聽,有些不高興道,說完又看向簡素,道:“素素,明天回家吃頓飯吧,我聽說你和那位時總的侄女關係不錯,最好將她帶上,回頭當著大傢伙的面和那位時小姐好生解釋解釋,國洋的公司如今剛有起色,你可別拖後腿!”
說完,婦人瞪了簡素一眼,那態度也有些複雜,但最後還是一咬牙,與簡心一起離開。
二人來的快走的也快,讓一向鎮定的路天朗都有幾分傻眼。
“你沒事兒吧?”路天朗頗為同情道。
簡素揉了揉有些痛的臉,“沒事,習慣了。”
說完,似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上了樓,甚至看見時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