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讓人打消疑慮。
畢竟蕭漢或是蕭家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死全了,怎麼會將這麼一根獨苗交給別人?這障眼法做的可真是夠捨得啊!
只能說,如果她的猜測都是真的,那麼那蕭家假死的長輩,恐怕真是大敵!
明月一聽,心中一緊。
她當初之所以覺得蕭晉和小墨是敵人完全是靠直覺。
即便她多年未歸,即便她對蕭晉的瞭解已經近乎與零,但有些人就是如此即使不瞭解卻還是能感覺到他每一個眼神背後所散發出的含義。
那日在寧家,青墨與蕭晉二人,那目光除了打量與懷疑之外,還剩下的便是忌憚以及敵視。
蕭晉從來不簡單,她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
有些人記不清幼時的東西,可她不同,在京城那短暫的童年,不知是不是因為太深刻,她每一幕都記得尤為清楚。
當初的蕭晉已是少年,卻有著別人無法逾越的穩重,無論受多大的屈辱,無論當時寧家的子嗣以及傭人如何欺負他,他從不反口,那股沉鬱讓她迄今為止都記憶猶新。
不過,她從未在他的臉上看過任何怨恨,甚至還記得一次,他曾說過,他甚至不知道該怨誰。
那時他年輕稚嫩,她聽的不是很懂,這些年回想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的心痛,有些後悔,為什麼那時候她什麼都沒說?
他那樣的人,苦笑著說出那句話時,也許心裡事真的已經絕望到了極致吧。
寧明月眉頭深索,“小墨,我不幫你,可我也不怪你,走錯的路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就算他是我心中的蕭晉。”
“其實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他如何陰毒,我處事風格向來光明磊落,對身邊的人從來都是用真心,畢竟那些趨炎附勢抑或是被逼無奈投奔我的人,我不屑收留,也不想那些氣氛髒了我的明月樓,可蕭晉以前用蠱蟲暗地裡幫我,後來又偷偷派著人跟著保護,曾經一次交易,他為了我的利益,將對方的殺的一丁點都不留,毒辣手段,連我都沒有想到……”
可她能怪他嗎?不能。
蕭晉是為了她好,這個她知道。
她寧明月從小嚮往的就是太陽底下最耀眼的光明,也極力讓自己站在光明的頂端,而蕭晉卻和她截然相反,走了那麼一條陰暗的路,卻非要用的陰暗去促進她的成功。
青墨和他是敵人,可她不能。
她甚至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她寧明月恐怕是蕭晉人生裡唯一一處光亮,不能那麼殘忍的遮擋了。
她最重要的兩個人相互針對,她就看著就好,不說不言。
對手之間不就是你死我亡、此消彼長的事兒,如果青墨出事了,她去報仇,如果蕭晉沒了,她替他守一輩子。
當然,寧明月雖然這麼想,可心裡卻早就已經確定,時青墨絕對不會輸。
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就如時青墨,一旦涅槃,展翅高飛,半點不會退縮。
時青墨牽動了一下嘴角,“蠱門是隱世門派的心頭大患,我不希望你牽扯到門派裡去,最起碼……現在不行。”
其實她對蠱門沒意見,畢竟三門本就是一家,針對的就是這背後的掌權者而已。
如果蕭晉還有一絲迴旋之地,或者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位真正的門主所為,那她自然不會小氣到遷怒蕭晉,而且以蕭晉對明月的一片真心,她也未必不能樂見其成。
“我知道,我和蕭晉八字沒一撇,你就不要亂操心了,再說了,因為蕭晉插手明月樓的事兒,兄弟們對他敵念也挺深的,這樣的情況下我哪能胡來?”明月咧嘴笑道。
時青墨這才點了點頭,放心了一點。
男人都是禍水,那蕭晉長得又那麼惹眼,她能不擔心嗎?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