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母狗。”
所謂隔壁其實隔得很遠,畢竟時青墨所買的莊園很大,之前雪球在山莊裡狂奔,也不知是從哪裡帶回來一隻十分可愛的純白色寵物狗,竟是難得肯將自己的食物奉獻出去,那紳士的樣子讓時青墨嘲笑了很久。
據說雪狼對愛情至死不渝,好在雪球對隔壁的母狗完全只是當玩具看待。
否則雪球一旦對一個不同的物種產生單相思的情緒,她這個主人還真的不知該怎麼辦。
只是時青墨這話一說,元縉黎那嘴角抽搐的更厲害。
這小子,太會給自己丟人了。
某人動作慢了幾分,轉身從窗戶口離開,反倒是將雪球關在了門外。
時青墨只聽,雪球那哽咽似的叫囂傳來,若是化為人類的語言,沒準是在罵元縉黎是個沒人性的……
“丫頭,爺以後能不要孩子嗎?”解決了電燈泡,某人又湊了過來,恬不知恥的說道。
一個雪狼都這麼惹時青墨的眼,以後若是生了熊孩子還了得?還有他的地位嗎?
時青墨那有些僵硬的臉色青紅難辨,“你想的早了。”
“爺記得,再過不久你就成年了,爺應該可以……”辦正事兒了吧?
若不是當初這丫頭還小,他不可能等到現在吧?
說著,唇色微近。
卻見時青墨伸手一擋,卻是有幾分笑意的說道:“元叔叔這年紀,是想老牛吃嫩草?侄女口味還沒那麼重呢?等著吧。”
說完,將元縉黎一推,開啟門,指著一間屋,“客房,您老請。”
話一落音,卻見某人那臉色徹底的黑了。
老牛吃嫩草?!
他哪裡老了!?
“丫頭,你是不是太記仇了?”某人諂媚一笑,擁著時青墨又道。
這大好的光陰,來都來了,竟然碰都不讓碰?
當然,他也沒想的太多,這關鍵性的一步目前的確還不適合,只不過……
“爺就抱著你睡,什麼都不做……”某人又道。
時青墨眼皮一跳,她記得前世在學校曾聽一些同學討論過一些有些好笑的話題,其中一項就是男人的謊言,甚至便有元縉黎說的這句。
只是沒想到,元縉黎這樣一個人,竟然也能說出這話來!
卻見時青墨若有所意的看了他一眼,微微踮起腳尖,唇色在他唇邊輕輕一劃,下一秒卻聽“砰”的一聲,元縉黎人已經被推了出去。
美色當前,他的話能信?
不過,她倒是並不介意與元縉黎做什麼,畢竟既然心動,便有做好以後一起生活的準備,只不過瞧著元爺那悶騷的樣子,便想調戲幾番。
而此刻,外頭的元縉黎,還覺得鼻尖微留一絲餘香。
心中一顫,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關在門外。
元縉黎那張臉色浮起一絲笑,看來這往後還要多費費心,這丫頭肯對他用美人計也是一種突破了!
望著腳下的雪球,元縉黎又是一俯身,直接將這小傢伙抱了起來,向客房走去。
卻瞧著雪球那眼裡似是露出一絲委屈似的,著實是在嫌棄。
兩個房間之中的兩個人,各有心思,但心情都是不錯,不過可憐的卻是雪球了,一個晚上與男主人住在一起,男主人對它的態度可與對主人麻麻不一樣,簡直是嚇死“球”了……
而第二天,時青墨便將這蠱門的事情與元縉黎說了一聲。
只不過元縉黎對她的事情簡直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甚至私下查探出來的細節比她要多。
之前那項司彥與如今的梅雲蔚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身份獨特,而他們二人所種的蠱蟲與藥蟲也有些關聯,恐怕那失蹤的乾坤堂長老刑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