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老鄉來的啊?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啥老鄉?我說話也妹有口音啊。”對方看莊德華激動,撓了撓頭。
“都是一家人,你也去臺中啊?”
莊德華問道。
“啊,對,我去奔喪,我一個親戚過世了。”
原來是去奔喪的。
誤會化解,莊德華也沒揪著不放。
然後左看右看:“你家大將軍呢?”
吳秋秋:“我家大將軍一般人沒資格看他。”
“切,你就嘚瑟吧。”
莊德華對吳秋秋現在的嘚瑟的嘴臉簡直是深惡痛絕。
吳秋秋忽視了。
說起來,韓韞對於不在意的人或事,是絕不可能多給一個眼神的。
就比如莊德華,就是他不在意的人。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飛機平穩落地。
“這裡!喂!有沒有看到?”
接機處,莫先生舉著一張自己畫的畫。
相當抽象。
除了他也沒人知道他畫的是個啥。
吳秋秋也不懂,為啥有人接機會用自己畫的畫。
他還是穿著一身很長的白襯衫,頭髮綁了個低馬尾,戴著一副墨鏡。
吳秋秋至今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吳秋秋跑過去:“看到了,莫先生。”
莫先生打量了吳秋秋兩眼。
墨鏡後面的眼睛多了些意味深長。
“嚯。丫頭這段時間是出事了啊?”
“說來話長,莫先生,那位軍官的訊息呢?”
吳秋秋迫不及待問。
“嗯……遇到點麻煩。”
莫先生沉默了一瞬間,似乎有點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