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縣尉幾人離開之後,宇文旭跑進來興奮的問道:“少爺,你破解了觀音血淚的真相!”
宇文宸騫搖了搖頭,讓他將餘顯明和宇文拓兩人叫來,一起商討“觀音血淚”之事。
宇文拓進來就問:“宸騫,你破解了觀音血淚的秘密!”
見宇文拓也這麼問,他只好給三人解釋解釋:“這個案件的重點並不在於,破解觀音血淚的秘密,而在於當陽的局勢。”
兩人一臉好奇的看向宇文宸騫,宇文拓這個老江湖倒是明白這件事情的起因。
“明白觀音血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以及會波及到那些官員,自然就明白了。”
宇文宸騫語氣平淡的說著。
宇文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會是荊縣尉呢?”
宇文宸騫反問道:“為什麼不是荊縣尉呢?”
見兩人答不上來,他繼續說道:“發生這種事情,通常會追究縣令治理無方、御下不嚴等罪過,但是也可以追究縣尉辦案不利之罪。”
宇文旭神奇的腦回路發揮作用,他驚呼:“遊縣令想陷害荊縣尉!”
宇文宸騫無奈的敲了敲他的頭。
“不要胡說八道。”
“荊縣尉說,遊縣令與上面的關係很好,說明這次事件的主要目標很有可能不是遊縣令。”
經過宇文宸騫這麼一提點宇文旭,立刻接過話:“那隻可能是針對荊縣尉的。”
“少爺,我說的對不對。”
那副求表揚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餘顯明剛剛還聽得津津有味,現在看見宇文旭這副模樣,捂著臉偷笑。
宇文拓直接笑出聲來。
宇文宸騫摸著他的頭說道:“你說的很對。”
至於荊縣尉為什麼沒有分析出來,只因為“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觀音血淚事發突然,遊縣令又急著甩鍋,催他催的又緊,他哪有時間分析其中緣由。
宇文宸騫就是怕荊縣尉閒下來,想明白其中緣由,才會慌慌張張。
宇文拓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兩人聽後點點頭,表示認同。
宇文宸騫簡單的交代三人所需的材料之後,幾人開始按照計劃行事。
宇文宸騫打算利用蠟油將血液固定在雕像周圍,製作假象。
這個最簡單的方法,對於當下當陽動盪的局勢來說卻是最有效的。
另外還有兩個方法,一種是用特製的藥水浸泡木雕,刷上漆後,留小槽注水,待用之時,只需要輕輕的敲擊雕像,血水會從,木雕唯一的漏洞——眼中流出。
還有一種,神像之中在燒製時採用的是東南一種特質的土壤,在陰雨天,便會流下血淚。
不知當陽的觀音血淚採用的哪一種,若是採用的是第二種,那就說明對方蓄謀已久,不然不可能在他人還無察覺的情況下掉包觀音廟中的神像。
宇文宸騫一直在寫寫畫畫,塗塗改改,直到聽見房門外的腳步聲,他立刻將自己寫的東西藏起來。
他立刻走到房門口,將從內關上的房門開啟,三人推門進來,看見他擺弄木雕。
最後進來的餘顯明看見木雕,好奇的問道:“少爺,這麼久了,你怎麼還在擺弄這個木雕?”
宇文宸騫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說,他一直提防就是餘顯明,一張賣身契並不足以讓餘顯明對他忠心耿耿。
同時,他對餘顯明的品德瞭解不夠深,不清楚他有沒有什麼壞習慣,害怕餘顯明無意之間暴露他的秘密。
他敷衍的回答道:“雕像之事還需要多考慮考慮。”
宇文拓看見宇文宸騫的表現知道他在做一些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