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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事實──

她以為會看到一個神色驚慌、不知所措的女孩,但她看到的是一個眼含春光無限的嬌柔女子。

更難接受的事實令她移開視線──

她沒有如她預期的抗拒他,相反的,她在享受,她正在享受查克帶給她的狂熾熱愛。

剎那問,唐本烈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如沖天炮般衝入她腦中。

不能再這樣迷亂下去,她捶打著他的背部,逼他停止,這招失效,她改用第二招,伸手探進他領後,玉蔥指尖用力捏起一塊肉。

查克也不是怕痛,他想初次進展,這樣就夠了,一次一次慢慢累積的成果才夠紮實。於是,他慢慢放開了她。

“我的口紅會掉色,弄花你的臉,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上班了。”她平平淡淡的口吻讓查克捉摸不定她的喜怒哀樂。

“珠子……”來不及喚回她,她已急急地離開了,連衣服也沒換下。

他摸摸沾染到她粉紅色唇膏的嘴角。

她的表現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太鎮靜了,不像是一個年輕害羞又有點封閉的女孩子該表現的。

她的心究竟怎麼想?

他很想知道卻找不到一條途徑可循。

女人心,真如海底針嗎?

她逃了。

女人的話是不能輕言相信的,這是千古名言,別人可以忘了,他這個漂泊千年、勇闖情關上萬場的羅密歐,竟被這個小珠子瞞騙得徹底。

李傑告訴他,女人不能寵,必要時得適時妥善的運用一些強硬手段,才能治得住她們,但切記,要適時且妥善,少了這兩項大原則,很可能就會弄巧成拙,留下的只有孤獨和悔恨。而他往往不照做,這次他真是嚐到了苦頭。

原因都是你,壞心的、可惡的小珠子。

若不是她,他不會不辭辛勞的趕搭飛機南下高雄,再轉車來到鳳山。

昨晚他如往常一樣,前往俱樂部,原想他會看到一個春風滿面、眼波流轉的小娘子拿著表演服裝給他更換,然而他一到俱樂部,並沒有看到瑾琛,一問之下,才知道從不遲到早退的她,竟然先行早退返家,打電話去她家,電話響了N遍,就是沒人接聽,他非常有耐心地等到今天,她仍然請假,沒有人知道她請假事由為何,只知道她要去鳳山,查克立刻決定追她到鳳山,他必須得到她偷溜的合理解釋。

他這一決定可是非同小可,因為俱樂部全依賴他的脫衣舞表演來留住客人,他決定今天不表演,等候的觀眾若一發飆,不消十分鐘,俱樂部可能會變成斷垣殘壁,為了避免這個景況的發生,吳永光千拜託萬拜託,只差沒跪下磕頭,喊他一聲“祖宗爺爺”了。

查克只說了一句,不讓他請假,他寧可毀約賠錢了事,以後他的表演就成了絕響,有錢也看不到。吳永光權衡兩者輕重,了錢事小,只怕以後俱樂部的名聲掃地,再多錢也補不回來,只好忍痛咬牙讓他暫停表演一次。

由於吳永光的點頭同意,所以他現在才會出現在南臺灣,雖然他在臺灣也居住了滿長的時間,但活動範圍多限於臺灣北部,所以他只好靠著向秀亞打聽來的訊息在陌生的市鎮尋找他的珠子。

拿著秀亞寫給他的一張紙條,上面是寫著瑾琛在鳳山親戚的住址,計程車只能送他到某個路口,剩下的路就得用步行的,幸好路人和店家都很熱心,紛紛指點他該往哪裡走,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一家。

當他一看他的目的地掛著喜幛,好像是在辦喜事,而且外面巷道還搭起塑膠篷子,像準備大宴賓客。

他明白這是臺灣民間結婚宴客的一種習俗,他心一驚,不會是瑾琛偷偷瞞著他,一個人南下結婚去了。

他拉住一個在附近玩耍的小男孩,試探地問道:“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