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脫下來為她穿上的。
“穿上它吧!今早特別的冷。”他關切地表示。
“可是,你把它給了我,你自己呢?”殷曉嵐接過衣服,遲疑著。
“我不要緊的,辦公室還有,你可要小心彆著涼了,月考快到了!要注意身體。”敖士騏細心地耳提面命。
於是,這件仍有著他體溫與古龍水味的西裝外套,就這樣溫暖而甜蜜的覆蓋在她纖細嬌弱的身子上。
今早的天氣確實比前兩天都還要冷,她興起煮火鍋的念頭。早上士騏也說了,今天可以早點回家幫她複習功課,他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坐在餐桌上吃一頓飯了,她想利用今晚好不容易才擁有的時間,與他好好的享受一頓晚餐。
今天恰巧是週末,中午放學時,可以順道轉往生鮮超市去買火鍋材料。
殷曉嵐邊走邊盤算著該買些什麼材料時,卻未注意到早已在校門口等候她多時的二叔殷賈。
“曉曉,什麼事讓你想得那麼出神?我老遠就喊了你好幾聲都沒聽見。”殷賈嘻皮笑臉地說道。
他今天是專程到學校來等殷曉嵐的。雖然他早已查出了殷曉嵐的新住處,但是礙於敖士騏,他才不敢貿然上門找她,只好到她上課的學校來等她了。
“二叔!”她十分震驚他竟然會找到學校來。
“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殷賈直截了當地說明來意。
“找我!有什麼事嗎?”殷曉嵐想起他上回的“勒索”。找她?會有什麼好事?她在心中低罵。
“關於我上次跟你提的事,你始終沒有訊息給我?現在,你總該可以給我個日期了吧?”殷賈的口氣,彷佛是她欠他似地。
“我說過我沒有,你還是趁早死了心吧!這樣纏著我要錢,只是浪費你自己的時間。”她猜想的完全沒錯,他果然又是來向她“勒索”的。
“沒有?堂堂姜氏企業未來繼承人敖士騏收養你,你會沒有錢?曉曉,你太低估你二叔的智慧了吧!憑敖士騏對你的寵愛程度,以及他的財力,只要你肯開口,根本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殷賈一副令人厭惡地咄咄逼人。
“二叔,人家給我的已經夠多了,你怎麼可以再要我厚顏無恥地去向他索求更多呢?何況,我在他心裡的分量,完全不是你所說的那樣,二叔,我很抱歉,你要的我實在給不起。”殷曉嵐話中有些自怨自艾。
“你是個自私自利、又無情無義的人,有了甜頭,一個人獨自躲起來私嘗,完全沒有顧念咱們之間的骨肉親情,曉曉,別忘了我好歹也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殷賈厚顏無恥的想用這套感人肺腑的話來對殷曉嵐動之以情。
“我自私自利、無情無義?我狠心絕情?二叔,這是你憑著良心對我的指控嗎?你怪我不顧骨肉親情,可是你又何曾顧到了?當年你們如何待我的,你應該比我都記得清楚,若不是院長爸爸、院長媽媽的及時搭救,以及敖士騏的仁慈,今天的我早已不存在,我不知道你怎麼還有臉敢在我面前說出這一番假仁假義的話來?二叔,回去吧!別把我內心對你僅存的最後一絲尊重也摧毀了。”殷曉嵐不容自己被汙衊,奮起而反駁道。
殷曉嵐的一番話,聽得殷賈惱羞成怒,一張老臉脹得跟豬肝色一樣。
“曉曉,只要你想辦法弄一筆錢出來給我,我保證不再打擾你,否則,後果你自行負責。”殷賈惡恨恨地撂下這句狠話。
“我沒有任何理由必須給你錢,你威脅不了我的,對不起,我已經遲到了,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要進去上課了。”殷曉嵐恨不得能立刻遠離他,不再看他那張貪婪的嘴臉。
“你儘管倔強,儘管驕傲吧!聽說敖士騏最近就要和政界要人柳敬的孫女結婚了,論財勢地位,柳敬樣樣勝過敖士騏,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