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目兄,咱們這徒兒真是收對了,也不知道其他幾位兄弟最近收了什麼好徒兒沒,是否能和我們家李雲想比。”
“要說比修為,估計還有對手,比這拍馬溜鬚的本事,那是拍馬也趕不上,哈哈!”
“對對對,說得對。”
李雲被這兩人說得一陣臉紅,不過他也奇怪,難不成他們陰司十王最近都在挑選徒兒,這是為什麼呢?
“敢問師父一個問題。”
“嗯,你說吧,什麼事兒?”
“剛才師父說其他幾位師伯也在招收徒弟,為何有如此一說呢?”李雲好奇的問道。
兩人見李雲聽得這麼仔細,都是笑了笑,隨後天目王解釋道:“嗯,不用奇怪,當初老一輩的十王離去時曾經定下了百個時間地點,在那裡將會出現百位修士,他們各有各的特殊能力,而你是最後一個,而且將來的十王也會從這百人中選出。”
“怎麼樣,是不是有些心動,十王啊,那可是無上尊貴之位。”天雷王在一邊充滿蠱惑的聲音響起。
李雲嘿嘿地笑了一聲,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杯美酒,一飲而盡,隨後悠悠地吟道:“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癲。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
吟完這首詩,李雲拿起手中的空杯朝虛空一引,隨後朝著上位的兩人拱了拱手。
天目天雷二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此子胸懷之廣闊,非是一個區區陰司地府能夠困得住他。
沉默了一刻鐘的時間,最終還是天目王嘆了口氣道:“看來徒兒你是打定注意要去陽間了,真是可惜。”
“還望師父二人成全。”李雲站起身恭恭敬敬得站著,目光顯得非常堅定。
“罷了罷了,個人有個人的福氣。”天雷王無奈的嘆了口氣,“師父領進門,修行在自身,我們已經把該修煉的功法都交給你了。玉簡上面有我們的法力加持,舍你之外,任何人翻閱都會被上面附帶的念力所攻擊,除非那人功力比我們兩人還深厚,不然只有魂飛魄散一條路。所以你只要不主動透露,誰也別想在你身上得到這些功法。”
天目王從上首之位站起,緩緩走到李雲身邊,從腰間拿下一塊黑色的令牌,鄭重地遞了過去。
“天目兄你這是?”天雷王見他把這塊令牌交給了李雲,頓時大驚失色。
天目王抬起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而是笑著囑咐李雲:“徒兒,既然你無意在地府發展,做師父的也不強留你,這令牌給你,將來或許能夠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李雲見他一臉笑容,似乎是做了一件無關痛癢之事,但是從天雷王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這塊平平無奇的令牌,必定有著不凡之處,不然憑十王之一的身份,是絕對不會那麼大驚失色的。
但李雲也不是一個矯情之人,他看得出這大師父是真心地關心他,於是一咬牙就伸手接過了令牌。
令牌觸手冰涼,有絲絲的奇異氣息不斷的滋潤著魂魄,使得他的魂魄無時不刻都會有細微的壯大。
“這,師父?”李雲嘴巴砸吧了一下,卻是怎麼也說不出話,這份禮物太貴重了,就看他隨身佩戴就知道它的價值了。
“呵呵,你我師徒一場,還客氣這些幹什麼。將來若是你修煉有成,還記得我們兩個師父就行了。”天目王隨意的說道。
“嘿嘿,你這大師父只有你這麼一個寶貝徒弟,果然寶貝的不得了,二師父就不行嘍,還有七八個小徒弟要管,真是命苦啊。”天雷王在一邊打趣道,“不過也不能寒酸,怎麼說也不能丟這個臉不是?給,這個儲物戒中有養魂木一株,將來若是親友有魂魄受傷之人,用此物貼身使用,假以時日必定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