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現在更是雪霜加霜……”
玄策縮在角落裡,淚眼婆娑地從懷裡掏出一把小木梳,細心打整著剩下的鬍鬚。
戚月手撐在窗沿上,感受著生活的氣息。
一大叔舉著糖葫蘆追著馬車推銷:“小姐,買串糖葫蘆吧!我娘和我媳婦兒做的,乾淨的。”
假的就假的唄!又不是食之無味的夢境。
“給我兩串吧!要最大的。”
“好嘞!”大叔快速取下兩串笑呵呵遞上。
戚月摸了摸布包,才發現忘莊子裡了。
她抿了抿唇,分了串給姜予安:“吃嗎?很甜的。”
姜予安掀開眼皮,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交給了那大叔。
“都給我吧!”
“好好好,多謝公子。”
馬車停下,小廝下車將那一杆子糖葫蘆拿了進來。
戚月瞬間感覺到牙疼:“姜予安你是打算改行去賣糖葫蘆嗎?”
他扯下一串,丟給了萎靡不振的玄策:“如今大錦百姓生活多艱苦,能幫則幫。”
“不白給同時又幫助了那大叔,還是你想得周到。”
戚月一手一串,抬頭看著稻草上插滿的糖葫蘆擰眉。
“可是……剩下這麼多,該怎麼處理?”
“帶回宮裡賣。”
“啊?”
這話從誰嘴裡說出,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可眼前這人,平日仙姿卓約不染凡塵,實在和錢那種身外之物不太搭調。
戚月騰出一隻手揭去了他的面具,面具下的人依舊如那畫中仙,令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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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安?”
“嗯?”
“咳咳……要不老朽去棚頂?”
唰的一下,戚月紅透了整張臉。
她將面具胡亂按在姜予安臉上,規規矩矩坐到一邊。
姜予安調整好面具,頭靠車廂上淡然如常,只是握劍鞘的手生了一層薄汗。
“昨晚我們怎麼到莊子上的?”
“你剛暈過去隨風便趕來了,後面的事交給他處理了,我帶著你騎馬回了莊子。”
他簡單的敘述,把那些不太重要的一一省略。
“就這樣?”
“就這樣。”
“那你緊張什麼?”
其實昨夜戚月墜崖後,他第一時間跟著跳了下去,好在他輕功不錯,兩人才平安落了地。
在不見天日的峽谷裡他將她護在懷裡,摸到隨身攜帶的訊號彈放於空中,隨風紅袖才趕了過來。
兩人一到,就瞧見自家主上正在被一姑娘調戲。
只見那小姑娘抱著自家主上的脖子,胡言亂語,甚至親了上去。
“你是誰呀?怎麼跑我夢裡來了?”
戚月雙目迷離不停地揉捏著他的臉,時不時還來上一句:
“小哥哥,你生得真好看,不如你跟著我吧!我有錢,好多好多的錢。”
“紅袖,我們要不要……先離開?”
“公子放的是藍色訊號彈,這說明情況十分緊急……”
姜予安抱著戚月向他們走來吩咐道:“隨風,你上去處理一下宇皇后的屍體。”
“是!”
紅袖無比羨慕能馬上離開的隨風,為什她要在這裡那什麼……
對,吃狗糧,上次縣主就是這麼說的。
“給我一杯威士忌,我要醉生夢死,才不要在這破地方做研究寫報告!”
“司亦寒有本事你突突了我,老孃不幹了!誰**的十年來就放一天假!啊!”
懷裡的人雙手揮舞著,嘴裡沒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