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串動。
小妖精,憑他再有定力這會兒也淡定不了,身體緊繃得都快要爆炸了,瞬間感覺那全身的血液都不聽招呼似的集合到了那根手指上,只能感受到她嘴裡那溼潤和溫暖的包圍。
望了望對面正說起叢林激戰熱血沸騰的老羅同志,他努力剋制著自己不將手指產生聯想,默唸著清心寡慾的訣。
可是,但是,而是……
那熟悉如猛獸出匣般的慾念騰地升起哪還壓得下來,當是時,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一會兒非得狠狠收拾這小蹄子……
“邢大首長,關於今年的競賽,你怎麼看?”
“首長?!”
對面再次傳來疑惑的一聲兒輕喊,讓邢爺猛地回過神來兒,拿過面前的資料圖片點著頭,然後冷冷地微眯了眼。
“頭有點不舒服,就這樣吧羅主任,你先把這些資料留下,剛才講的那些我研究一下再回復你。”
“看你氣色不太好,沒事兒吧?”羅主任關心地問。
鎮定地擺了擺另一隻手,邢爺始終坐得挺端正,但還是沒有站起來送客,“我沒事,可能有些疲乏了。”
“那就不打掩了,瞧我說起來就沒完了,呵呵,您休息,您休息……”
終於,羅主任他們三個走了,連翹放開了咬他手指的嘴,覺得自己終於解放了——
懂事兒的小武撓著板寸的腦袋,這回終於省事兒了,輕手輕腳出去,順便為他們鎖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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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尖呼一聲兒,連翹身體一緊就被明顯怒容的火哥給鉗住了雙臂。
喘著噴火兒的氣兒,邢爺是又好笑又好氣,蹲下身來抓住她兩條手臂就將她整個兒提了起來,直接放到辦公桌上,然後靠了過去,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小畜生,你今兒死定了!”
眉眼兒一跳,好強的煞氣——
連翹被他抓得肩膀生痛生痛的,遇強則強是一般原則,遇強則弱是她對邢爺的特殊政策,於是,抿緊那粉嫩的唇兒掛上自個兒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軟軟的,膩膩的,戲謔的反駁:“嘿,誰讓丫欺負我?活該,沒咬斷那爪子算對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還敢犟嘴!”狠狠鉗緊她的腰,邢烈火心裡比誰都清楚,他除了床上收拾這丫頭,實則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難不成還真打她一頓?
一把將她抱了過來貼近自己緊繃得厲害的身體,他這會兒是真真兒憋不住了,再不幹點實事兒,他覺得自己非得爆血管不可了,拍了拍她的臉,他話說得可特麼的狠了——
“老子今兒非得讓你知道,調皮的下場有多可怕!”
嘴裡說得狠,手上的動作卻輕柔的不像話,多矛盾的男人啊!
一邊兒說著狠話,一邊兒做著孫子,軟軟地抱著女人就往裡間的休息室去了。
身體瞬間懸空,哀哀嘆著,連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今兒她是逃不掉了……
不過麼,當然麼,姦情麼,她也喜歡麼,自然是不會逃的麼。
熱啊,熱啊,熱啊,這種時候,誰矯情誰就是王八蛋!這麼一想,她立馬拋棄了自然偶爾才建立起來的那點兒淑女形象,乾脆變被動為主動伸出雙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再送上香噴噴的熱吻一個。
“等不及了?”
眸底火焰在升騰,邢爺霸道強硬地用和諧姿勢摟著她往裡走,一邊兒俯下頭與她吻得昏天黑地,魂飛魄散,天色隨之而色變——
咳,不好意思,武俠了!
說到底,翹妹兒也是個結了婚的女人,那小身子骨現在也是挺敏感的,被他這麼一陣伺弄似的親吻渾身都在冒火兒,那感覺一波波的就來了,主動就將唇迎了上去,如一頭飢渴的小母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