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萬般的理智飛到了九霄雲外,他猛地將她的身體重新壓到了床上,便俯下身去瘋狂地吻她,幾乎是咬著牙齒悶聲說。
“邢小久,希望你明兒醒來不要後悔!”
身下那酒精上頭的小女人接了他的話便喃喃低語,“不,我不後悔……謝銘誠,我是你的,我不後悔……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
胸口如同被悶雷擊,是他的麼?邢小久是他的……
從來沒有哪一刻,他覺得有這麼滿足,他的女人就在他的懷裡,還有什麼可想的呢?
什麼那些理智,滾他媽的蛋!
現在腦子裡還殘存的唯一意識就是深深地,真實地擁有這個女人。
理智一開匣,行動便如脫韁的野馬,毫不遲疑的大手順著她那弧線優美的腰線便急切地往下滑動,那長年握槍的手指帶著粗糙的觸感,讓處於情緒激潮中的女人不由得一陣一陣發顫,情不自禁地喚他……
“謝銘誠……”
“謝銘誠……”
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上就放縱一次吧!
他悶著頭也不說話,額頭上那汗珠子便顆顆地滴到她的身上,大手上更是青筋暴脹,飛快地解開了彼此剩下的束縛,衣服褲子裙子內衣小褲落了一地……
與男人赤裸的肌膚接觸,那滾燙的身體讓小久酒精刺撓的大腦清楚了一點兒,看到彼此的光裸,那俏臉兒有些無地自容地埋入他的肩窩,“謝銘誠,你,你你那啥……一點……”
謝銘誠微微低下頭,將汗溼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際,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
片刻後才抬起頭來,與她的目光對視,深深地呼吸好幾下,才略略緩緩了不斷翻滾升騰的的慾念,憋著身下那幾乎快要爆炸的脹痛感,他認真的問。
“小久,你真的要做我的女人嗎?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腦子清楚嗎?”
忘情地抱住他的脖子,小久姑娘那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些傷痕上,心疼的直落淚,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從他的脖子撫摸到胸口,一點一點的掃過。
她輕輕撫摸著這個有些陽剛,有些溫和,有些粗獷,又有些傻呆的男人。
一再地保證,給他鼓勵。
“真的,謝銘誠……真的……我喜歡你,我真的要你……”
心裡一蕩,謝大隊長漆黑的瞳孔裡猛地盪開了一層波光,嘴唇覆上她的。
激烈,熱情。
這個吻,兩個人都很投入。
兩個人都沒有什麼接吻的經驗,而這一來又是這麼激烈地擁吻,女人整個人就軟了,被男人牢牢地抱住感受著他身上的熱量,還有一種她無法描繪的男人氣息,很濃烈很濃烈,像似那種戰場拼殺出來的雄性生物的征服氣息。
這也是,她一直喜歡的吧。
這種東西是不是學的,也不是做的,而在軍營的成長磨練中一點一滴鍛煉出來的,滲透到了骨子裡,最能讓女人心動的軍營男人的特殊魅力,當然,這也是她一直都非常稀罕。
腦子裡暈暈乎乎,她享受著他熱情的吻,腦袋往他懷裡拱了拱,將雙手環在他的腰上,沒長骨頭似的將自己的身體依託在他身上。
“謝銘誠……謝銘誠……說你愛我……愛我……”
男人還是悶著頭不說話,不過卻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她,越發的激烈起來——
沒有得到答案的小久姑娘條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推開他,想聽他說他愛自己?!
然而受過特種訓練的男人反應是何等迅速?
他伸出大手就緊抓住她雙手往壓抑住她,然而將她整個的緊緊固定在身下,溫熱的吻在她唇上不算熟練地淺嘗著吻著她,即便使了很大的勁兒,還是難逃那股子生澀勁兒。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