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肯只是家中並非在下作主……”
玄木哼了一聲揮揮手道“罷了我們又沒想勒索你你緊張什麼!”
少年垂下頭。
喜子終於看不過去對玄木叫道:“你知道什麼?我主子這可是為了你們著想!”
聞言昭慶與貝衣不禁面面相覷玄木更是大笑輕蔑道:“不願謝便罷了何苦找這等藉口!”
喜子氣極跺腳“不知好歹……”
少年一把拉住他轉向昭慶致歉“喜子不懂事望恩人不予計較。待在下先行返回家中若無意外在下必備薄禮答謝救命之恩!”
昭慶輕笑搖頭“謝禮就不必了……”
“就是”玄木忽然搶話“我們也不缺什麼禮物你若真是有心不如請我們大吃大喝一頓!”
昭慶一怔轉念間明白玄木意圖便不再開口。
少年神情頗有幾分為難沉吟半晌才嘆口氣道“既如此容在下返家安排。”說著告辭離去。
直到他們的身影幾近消失玄木方笑眯眯道“我跟了去探探這人鬼鬼祟祟的別不是好人!”
昭慶還不及開口玄木的身形一晃已躍出了好遠。
昭慶嘆口氣轉身只見貝衣雙眼牢牢注視玄木離去地方向久久不肯回眸……
越之彥早已在城郊為昭慶安排了住所一座樸實的四方院落舒適卻不醒目。
昭慶這些天來頭一次得以安穩入眠倒頭便睡一覺醒來天色已是微亮外間隱隱傳來玄木的低語。
“……真奇了竟有這等事……”
“我早看出他不是尋常人!”是貝衣驚異的聲音。
“可惜……不敢冒然跟進去……”聽得出玄木口氣不無遺憾。
昭慶起身披衣理了理鬢梢出聲喚二人“你們進來吧!”
片刻一臉興奮地玄木與滿眼疑惑的貝衣推門而
“你一定猜不到”玄木故作神秘道“我昨日跟去了哪裡?”
昭慶微笑取過案上的涼茶飲了一口輕描淡寫道“不用猜必是王宮!”
玄木與貝衣聞聽均是一愣半晌貝衣擰眉問道“主人怎會知道?”
玄木不滿“必是你一早醒來隔門聽到!”
昭慶哭笑不得卻也並不分辯。
那少年舉手投足間的流露對她這自小生長於宮廷之人實在是再熟悉不過……
“你說怪不怪?”玄木依舊興致滿滿纏著昭慶傾吐“他們主僕到了宮門前我老遠瞧見那些守門的軍士均是大禮參拜!”
昭慶點頭“不奇怪他的年紀與傳說中當今地歧王相仿。”
“可是”貝衣不解“若他真是當今歧王怎會身陷偏遠石洞受困兩日身邊惟有一侍從跟隨?”
昭慶放下茶杯嘆息著搖頭“這歧國似乎也不安寧呢!”之彥著人送來訊息白越王詔告諸國楚國公主賭氣出走望各國協助找尋公主下落。
玄木奇怪“那瘋子怎知你離開白越?”
昭慶放下手中書卷那是越之彥臨行前交給她的一本手書昭慶識得那字知道是生父遺物是以一直悉心收藏這兩日安穩下來才捨得取出細讀。
貝衣在一旁搖頭“我猜他並不確知主人離境不過是情急之舉!”
玄木也是搖頭“他倒是痴心得緊!”
昭慶看他一眼莫名地思念起被越之彥藏匿起來的白虎為了不暴露行蹤此番避至歧國不得已將小虎留在了白越若是小虎在身邊它定然會用解意地大眼注視自己卻不多言……
當晚有人拜訪。
一輛硃紅青頂的馬車停在院門前自車上跳下一人眾人並不陌生。
玄木親熱地拍著來人肩膀“還能記得我們真不容易!”
來人冷眼瞪他顯然是對他不滿已久。
昭慶走出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