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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為袁漠身材粗壯的緣故。

馮正柏幾個趕到時正好聽到商洛的這個宣佈,他和馮正松不同,他接受了馮家敗落的事實,寧願從頭做起也沒想過借馮初晴的東風,自然是不會捧著商洛,輕哼了一聲道:“你當真是欺負我馮家無人給初晴做主了麼?”

今天馮初晴和袁漠去青崗嶺買木料回來。袁漠和送木料的人把東西搬進去馮正柏就發現不見馮初晴的影子,正問袁漠原因的時候又見著家裡的幾個孩子手拉手來了作坊,一問之下又聽說馮初晴去的時候臉色很不好,見著商洛在就把幾個孩子都給支使出來了。結合了孩子們和袁漠的說辭馮正柏和餘德祿當時就變了臉色,馮初晴此次回止馬壩變了許多,曾經勸過他們要和人吵架之前必須先把孩子安頓好。不能當著孩子大吵大鬧。她這是要大吵大鬧的勢頭啊!

止馬壩的人什麼樣子餘德祿最是清楚不過。以往的難聽話在餘姚氏這兒就止了,並不曾傳到馮初晴耳朵裡去;還道她成天在竹樓裡畫畫做繡活是個安靜溫柔的。沒想到她會火爆得連門都不進就去找商洛算賬,這筆賬能算得清楚嗎?

當然算不清楚,經過這撩陰腿的奇恥大辱,商洛是絕對不會放過馮初晴了。兩人現在的身份說穿了就是塵歸塵、土歸土分得清清楚楚,他就是想要使昏招還得顧忌著被反咬一口;但要是人落在他手上,到時候玩死她的方法可有千百種。此時此刻,商洛沒有想到穗兒該怎麼辦?或者說,穗兒在他心裡就只是個血緣相連的孩子,接回府中難道會少了孩子吃喝穿戴不成?

“能做主的是你嗎?馮二哥!”商洛深呼吸了好幾次終於能喘上氣了,身子還是像只大蝦那樣蜷縮著,神情卻陰鷙得可怕,轉向馮初晴時露出個難看的笑容:“初晴,就要如你的願了,你高興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馮家上面有長兄馮正松在,能幫馮初晴做主的就輪不上馮正柏,至於馮正松,他正巴結著商洛呢。

這世道規矩是給有錢有權人訂的,當初原身馮初晴在門口跪了那麼久求的不就是商洛一句“撤回休書”的話嗎?現在倒是得到了,可惜如今的馮初晴避之唯恐不及不及,如何能高興得起來?(未完待續)

ps:不騙人,昨晚上哭了大半夜。後來一想,對不起我的又不是我點孃的讀者,我幹嘛要斷更!而且這邊斷了我不是連微薄的收入都沒了?狠狠掐了自己幾把,今天上午出門玩了一通,下午回來整理了下大綱,正常更新!

只是這兩天計劃出門散散心,更新暫時日更三千,二月我會雙更掙全勤的,大家不用怕我斷更了。

還是要說一聲對不起,我不該這麼情緒化

☆、073 刁鑽訟師

商洛那極具挑釁意味的一句話問得馮正柏啞口無言,餘德祿和餘姚氏本來是有心幫馮初晴說幾句話的,聞言也只能偃旗息鼓,轉而驅散那些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村民們。

餘德祿在村民的心目中威信極高,他一開口,便有人三三兩兩勾肩搭背笑著離開了。

“這個,有事好商量,何必做得那麼絕呢?”眼看天色已晚,餘德祿只得在中間和起了稀泥,做里長的,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馮正柏也拉了一把還不干休的馮初晴,“穗兒在家裡找你呢,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商量還不成嗎?”

馮初晴整個人都有些怔愣,她不明白為什麼跑這麼一趟好像還讓事情更加混亂了;然而也知道事已至此再逮著商洛打罵一頓也只不過讓事情更糟糕而已;最初的衝/動過去,那股子暴脾氣發出來後也沒了後勁。

抬眼看商洛認真回道:“我是真的沒心思重新巴上你不放,從今後我們當真是橋歸橋路歸路各管各的好不好?”

“太晚了。”商洛猶自忍耐著錐心的疼痛,目光中恨意不減;今日之辱可比逼婚還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