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到目前為止,滲入血煞帝國的“暗影”還沒有查到瑟科瑞德山下落,彷彿這座山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似的。
當然,“暗影”成立的時間太短,目前主要的jing力都放在了墮天使帝國的國內,而在其餘兩大帝國,無論是人手或力度都相當不足,最多隻能掌握一些比較普通的訊息,還沒有辦法接觸到一些核心的機密情報。
既然來到血煞帝國,自然不想空手而回,陳睿想了想,決定先往血煞帝都去一趟,看能否打探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如果實在沒有收穫,再嘗試一直往北探索找尋也不遲。
陳睿透過莫洛要塞,來到一個小鎮上,乘馬車一路往西,數天後終於到達了通往帝都的必經之處,埃西鐸鎮。
埃西鐸鎮原本默默無聞,在數千年前的一戰後,成為魔界幾乎家喻戶曉的所在。
當時瑪mén王族的血煞帝國大軍侵入薩麥爾王族的怒王帝國,之前一直攻無不克,就在這個通往帝都的最後一個彈丸之地時,卻遭遇到了超越之前要塞或城市數十倍的頑強抵抗。
暴怒王族第一將軍瑟雷率領一萬老弱病殘,奇蹟般地擋住了三十萬血煞主力軍的猛攻,然而由於缺乏後援,堅守十天後全軍陣亡。
血煞大軍雖然攻下埃西鐸鎮,卻付出了四倍於敵人的代價,隨後血煞大軍一路長驅直入,攻破帝都,帝王**而死,怒王帝國就此成為歷史。
然而那位瑟雷將軍卻贏得了包括敵人在內的,所有人的敬意,血煞大帝甚至親手為他塑造了銅像。
後人為紀念瑟雷的英勇,譜寫了一曲至今流傳的《埃西鐸之歌》,上一次,在藍熔領地面臨絕境的時候,阿西娜就對著陳睿唱出了這首歌。
蒼涼悽婉中,透著堅持和不屈,代表了她當時的心境。
那一幕,就如同當初在西琅山地底烈焰中的表白一般,已經深刻在陳睿的心中。阿西娜嬌媚mi人不如姬婭,力量和知識不如羅拉,也沒有希亞或凱薩琳的美貌,但是,毋庸置疑,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的她,也是他最深愛的nv人。
那麼,就繼續變得更強大下去吧,不為權勢,不為名利,只為守護。
陳睿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顯得更加堅定起來。
馬車並沒有直接到達驛站,而是在埃西鐸的鎮口停了下來,車上的人紛紛走下去。並非服務不到位,而是鎮口有大量的軍隊盤查進入鎮子的人口,還有好幾個專mén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
陳睿微覺詫異,在之前的小鎮甚至是要塞都沒有這樣嚴陣以待,莫非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盤查很快就輪到他了,周圍計程車兵虎視眈眈,而那個登記的役魔頭也不抬,徑直問道:“姓名、種族、身份、目的地。”
“李察,大惡魔,制器師學徒,打算前往帝都考核制器師資格。”
那個役魔一聽是去考核制器師的,不禁抬起頭來,多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沒有特別的事需要在這裡停留的話,最好儘快透過埃西鐸前往帝都。”
“為什麼?”陳睿好奇地問了一句,那役魔卻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快點透過。
陳睿心中狐疑,跟著前面的人,一路走進了埃西鐸鎮。
入眼便是一尊巨大的銅像,正是當時血煞大帝親手為瑟雷。薩麥爾所鑄,那雕塑面容方正,表情剛毅,穿著殘破的鎧甲,靠著一把卷刃的長劍支撐著身體。據說當年瑟雷將軍身死的時候,正是這個姿勢,死不瞑目,屹立不倒,而血煞計程車兵們沒有一個人去觸碰他的屍體,都尊敬地繞道而行。
如今的雕像前,堆滿了鮮huā,似乎有很多人來祭奠,鎮上來往的人不少,而且埃西鐸鎮的守衛力量比普通小鎮的編制也多了好幾倍,不時有巡邏隊來回走動。
陳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