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吳星宇躬身一禮。
而一旁的杏仙,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吳星宇;
她對詩文可是頗有研究的,吳星宇剛才的詩句,令她震撼。
“呵呵,諸位道友客氣了;”吳星宇並沒有洋洋得意,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
這更加讓幾人欽佩了,吳星宇的不驕不躁,可是十分難得的;
要是換作是他們,他們恐怕早就迷失了自我了。
“星宇道友,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們來個不一樣的?”樹藤精試探著問道。
“哦?不一樣的?”吳星宇詫異地看著樹藤精。
“對,就是不一樣的;”樹藤精認真地點了點頭。
“呵呵,說說看;”吳星宇一下就來了興趣。
“星宇道友修煉是為了什麼?”樹藤精答非所問地看著吳星宇。
“呵呵,我的道,逍遙;”吳星宇微微一笑。
“不錯,修煉的目的,就是逍遙,希望自己能夠掌握我們自己的命運;
星宇道友,還請以逍遙為題;”樹藤精躬身一拜道。
幾人都是一臉期待地看著吳星宇,期待奇蹟的出現。
吳星宇假裝沉思,眉頭緊鎖,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幾人額頭都緊張地出了汗,吳星宇才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看到吳星宇的微笑,幾人都是一臉激動;
“好,我有一首【逍遙遊】,諸位道友鑑賞鑑賞;”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
化而為鳥,其名為鵬。
鵬 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
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
南冥者,天池也。
《齊諧》者,志怪者也。
《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 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
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
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
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
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
故九萬里,則 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
揹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
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 之九萬里而南為?
適莽蒼者,三飡而反,腹猶果然;
適百里者,宿舂糧;適 千里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 秋,此小年也。
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
上古有大椿者, 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
而道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
隨著吳星宇最後一句落下,整個天穹,轟隆聲不斷,電閃雷鳴,烏雲滾滾,彷彿是世界末日要降臨了一般。
一道道粗大的閃電在雲層中奔騰,狂風怒號。
嘶,眾人看到如此驚天動地的異象,都不由得驚駭地張大嘴巴,眼睛瞪得滾圓。
就在這時,一道撼天動地的光柱從虛空直射而下,落在了吳星宇的身上;
“這?”
老槐樹幾個老傢伙嚥了咽口水,有些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