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避讓開了。阿察娜一驚,抬頭向門外望去,只見冰殘帶著昭荀,張賢楚領著清平都來了。她立馬朝張賢楚喊道:“快來瞧瞧你這御賜的美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兒!當著一眾人丟人現眼,還不立刻拖回家去嚴懲?要不然,你張顯楚往後還有臉面在驚幽城裡混嗎?”
張賢楚瞥了一眼屋內的情形,面色鐵青,卻沒立刻發火,只是憤怒地瞪了阿察娜一眼。
一旁的冰殘反揹著雙手上前兩步說道:“阿史夫人不必這麼著急地跟張大人告狀,剛才在屋外我們已經聽了一會兒了,對屋內之事也大概知道了些。昭荀,去給吳恩聲瞧一眼。”
昭荀快步地朝*邊走去了。冰殘又吩咐道:“來人,從這個院子起,把整個寺廟都搜一遍,看看吳恩聲那鞋子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我倒是不信什麼仙術的,只是奇怪這人究竟是怎麼躲開我的防衛進來的!”
阿察娜面如土色,急得臉上的汗都出來了:“你們愛怎麼查那是你們的事兒,本夫人乏了,不想跟你們在這兒耗著,讓開!”
“怎麼了?”兮兮笑米米地看著她說道,“剛才嚷著捉jian的是你們倆,現下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那可不行啊!你剛才不還一直說是你們張府的事兒別人管不著嗎?這會兒你就不想管了?”
“一邊待著去!”阿察娜白了兮兮一眼,拉上胡娘想衝出去時,冰殘往她跟前一攔,面無表情地說道:“沒聽清楚我剛才的話嗎?”
“滾開!你一個城防官憑什麼攔本夫人?給本夫人滾開!”阿察娜有點耍渾的意思了。
冰殘冷眼看著她那渾樣兒說道:“一個四品官員的妻室能囂張成你這樣,可真是不錯了!不愧是皇后娘娘家的親戚,你可給她長了大臉面了!”
阿察娜正要強行出去時,一個侍衛匆匆跑來稟報道:“大人,在阿史夫人禪房裡發現了一雙男人的鞋子!”
此話一出,全場人都驚了,包括兮兮。她原本以為吳恩聲的鞋子是胡娘搬運人的時候不知給掉哪兒了,壓根兒沒想到居然還在阿史阿察娜禪房裡!她不禁掩嘴一笑,衝阿察娜問道:“哎,阿史夫人,你還有這嗜好?喜歡收集男人的鞋子?”
“不會!不……不可能!”阿察娜險些氣暈過去,指著冰殘臉色蒼白得說道,“是你們冤枉我的!我禪房裡怎麼可能有男人的鞋子呢?不對!一準是掌院姑子沒打掃乾淨那禪房所以才留下來的!”
掌院姑子立馬下跪道:“大人明察!但凡香客走後,禪房都是清掃過一遍的!更何況,兩天前,阿史夫人身邊的胡娘還親自帶著兩個小丫頭上山打掃過一遍,臨走前她問寺中小尼要了鑰匙,將門鎖上了,直到今天她們來了這才開的門,期間,貧尼等人根本進不了那間禪房啊!”
“胡說!”阿察娜聲音微微顫抖地指著那掌院姑子威嚇道,“一派胡言!分明……分明是你們串通了什麼人來陷害本夫人!禪房在你們寺裡,你們想什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一把鑰匙能鎖住什麼?”
此時,侍衛已經把那雙鞋子拿了過來,一看就是一雙男人的鞋子。馨兒彎腰湊近了看了幾眼,說道:“這鞋子裡頭有繡的字兒,一個是恩字,一個是聲字,不就是吳恩聲的鞋子嗎?”
屋外頓時響起了一片驚訝聲。阿察娜臉色難看至極,搖晃了兩下身子,險些栽了下去。胡娘忙扶住她,卻被她扭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胡娘自知失手,也慌得不敢說話了!
冰殘讓馨兒把鞋子往阿察娜面前一扔,問道:“說吧,阿史夫人,吳恩聲的鞋子怎麼在你禪房裡?”
“我不知道!我哪兒知道去?”阿察娜喘著粗氣連連搖頭道。
一旁的張顯楚眉心緊皺,拳頭握起,真恨不得立馬送了這阿察娜上西天去!誰能想到她居然整出這麼一場砸自己腳面的好戲來!這下真沒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