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對左非白另眼相看,心悅誠服。
此時左非白見青年這麼說,不由也覺有些好笑,同時覺得他坦然認輸,人也不壞,便道:“你也不錯,小小年紀,就有這般身手,那一記空手道正拳,沒有十年以上的修為,絕對打不出來。”
青年見左非白依然和和氣氣的對他說話,心中更是慚愧,說道:“對不起……請原諒我。”
林玲道:“算了算了,反正也沒丟什麼東西。”
工作人員也趕緊笑著打圓場:“就是就是,肯定是異常誤會,大家都是園林界的朋友,沒什麼大事,沒事沒事……”
左非白見林玲沒有怪罪他,便道:“算了,我也不與你計較,不過你剛才叫我‘華夏豬’這個稱號,可不太好啊!”
林玲和工作人員聞言,表情都有些尷尬起來。
青年紅了臉,說道:“對不起……高手,您尊命大姓?”
林玲忍不住笑道:“是尊姓大名。”
“哦,請問高手……尊姓……大名?”
“我叫左非白。”
“左……非白,我記住了,我叫日向雲嵐,是黑山老師的……學生。”青年說道。
左非白點了點頭,便沒再說什麼了。
日向雲嵐起身,與黑山良治向回走,黑山良治還在不斷訓斥著日向雲嵐,日向雲嵐則是連連點頭,面露羞愧之色。
“我們也回去吧,鬧了這麼個插曲,真是沒想到……”林玲苦笑道。
左非白無奈道:“是啊,這怎麼還惹到一個小傢伙呢。”
林玲笑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對你已經心悅誠服了呢。”
“管他呢,只要別再找我的麻煩才好。”左非白聳了聳肩。
大巴車拉著眾人返回了聖美利亞酒店,李興財接到二人,有帶兩人去吃了些太湖湖鮮,才送兩人回去休息。
當天晚上,林玲別接到了程天放學生的電話,告訴了他程大師的住址,讓他上午九點鐘過去。
林玲自然欣然應允,便拜託李興財明早派車送她和左非白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林玲七點鐘就叫醒了左非白,左非白難免滿腹牢騷,揉著眼睛道:“我不去了還不行嗎?昨晚看笑傲江湖決賽,睡太晚了,你自己去不就行了,讓我再睡會兒。”
林玲嗔道:“你胡說什麼呢?程大師其實更想見你,我只不過是去沾光的,如果你不去,興許人家都不許我進門兒了呢!”
左非白道:“不會的,你都去了,他還能讓你吃個閉門羹麼?”
“就算不吃閉門羹,我也尷尬呀!程大師為人冷淡,到時候不跟我說話,我豈不是要冷死在那裡了?不行,你必須要去,趕緊收拾收拾,李哥的車都來了,在底下等著呢!”林玲道。
“不行,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不能你讓我去我就去,我對見那個什麼程大師,可沒什麼興趣。”左非白道。
林玲踮起腳抱著手,膩聲道:“求你了,非白哥哥,陪我去好不好嘛?”
林玲的聲音本來就嗲,此刻再故意撒嬌,弄得左非白一身雞皮疙瘩,苦笑道:“怕了你了,等我一下。”
左非白洗漱了一下,穿好了衣服,便與林玲在酒店餐廳匆匆吃了早餐,坐上李興財派來的車,去往目的地。
令林玲有些意外的是,程天放的居所不在城外,而是在市中心。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對於程天放來說,那便有些奇怪了。
林玲不由奇道:“好奇怪啊,程大師的家,怎麼會在市中心?”
左非白道:“市中心有什麼不好,多方便啊?”
林玲搖了搖頭道:“是沒什麼不好,不過程大師這樣一個與園林分不開的人,又怎麼能接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