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什麼……我乘了三天兩夜火車到廣西，又用了一天一夜時間乘車到那巴，在那裡待了半天，然後用三天四夜趕到福建南部，找到了那個傳說中曾盛行巫術的偏僻小山村。我在那裡又待了一天，接著用兩天時間馬不停蹄、一刻不歇地趕回來，別的沒什麼，不過聲音啞了。&rdo;陳仇平淡地敘述，&ldo;趕回學校時，只看到了滿地死人，還有……&rdo;

她頓了頓，直視著兩雙充滿希冀的眼睛：&ldo;還有一團褐色的光。&rdo;

&ldo;小珍!&rdo;

&ldo;貓魅!&rdo;

我和常青一起開口，對望了一眼後，又一起閉口。

心中都不無失望!

不是金蠶影!

&ldo;那是貓魅的元神，想來它受了重創，連修得的九命也狠心捨棄了。&rdo;陳仇淡漠地說。

&ldo;一條也不剩?&rdo;我的語氣中並沒有我預想中的幸災樂禍，呵呵，我還真是善良。

&ldo;不是。元神還能逃逸，它大概還保有最後的兩命吧。&rdo;常青代她回答。

&ldo;你沒看見……別的?&rdo;我輕聲問。

陳仇搖頭。

她的神色之間，痛苦和無奈少了一些，迷惘和疲憊卻多了不少。

她去了老家和閩南，不知道發現了什麼?金蠶影的主人是不是她的曾祖母?我到底有沒有締結靈魂契約?

諸多疑問湧上來，我一時之間倒不知該先問哪個了。

&ldo;你不是去找真相了嗎?發現了什麼?&rdo;有個聲音插進來問。

我的身子一抖!

齊震從常青的身後走出來，站到我跟前。

他還穿著那件黃色外衣和深紅色的燈芯絨褲子，眼圈有點黑，神情很疲憊。

他望著我，眼光一如往常地熱切。我垂下眼，微微別開頭。

&ldo;你不問我也會說。&rdo;陳仇暗啞的聲音非常平靜，&ldo;現在，我可以確定，我的曾祖母六十年前真的已經死了!&rdo;

&ldo;這能說明什麼?&rdo;齊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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