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無比嬌媚的酒窩，右邊的臉卻紋絲不動，優雅依舊。

&ldo;我一點也不聰明。&rdo;我微微苦笑，&ldo;因為，我仍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rdo;

面前的女人，左邊臉像真娘，右邊臉卻像那個寅娘。

人不像人，鬼不似鬼。

妖魔鬼怪中也不知道是哪一種!

&ldo;你很謙虛，膽識也不錯!&rdo;她點頭，仔細地打量了我兩眼，&ldo;不過可惜，就是長得……醜了些!&rdo;

這是一句實話!

無論真娘還是寅娘，都是天姿國色，而我只勉強可稱清秀，和她們一比，確實只能用&ldo;醜&rdo;來形容了。

&ldo;嗯，那個……你也不是專門來和我討論長相的吧!&rdo;我忍不住苦笑。

&ldo;對女人而言，容貌豈非是最重要的?&rdo;她卻異乎尋常認真地反問。

&ldo;這個嘛……也不能一概而論的!&rdo;我瞟了她一眼，&ldo;歷史上有才無貌的女子很多，容貌只是皮相，總有變老變醜的一天。&rdo;

&ldo;不錯，再絕世的容顏也有老去的一日。&rdo;她的左右臉神情一齊變得悲慟起來，&ldo;色衰則愛弛，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rdo;

我暗暗皺起了眉頭。

不對勁!

女人，或者說雌性生物，愛美、害怕變老確實是天性，不過眼前的此位應該屬於鬼魅之類，哪會有什麼容顏老去之時?

而且，&ldo;色衰愛弛&rdo;是指靠美貌得寵的人，一旦姿色衰老，就會遭到遺棄，也暗喻男子變心的，&ldo;她&rdo;又是以誰的身份來暗喻誰呢?

更何況，學院此前無辜吊死的六個女生，估計都是&ldo;她&rdo;的傑作，如此兇殘的鬼魅卻一臉悲秋自憐的模樣，感覺特別彆扭，比&ldo;她&rdo;左右不同的臉更可怕。

&ldo;你不認同我的話?&rdo;她自顧自唉嘆了一番，終於發現我一直皺著眉頭沒搭腔，便奇怪地問。

&ldo;呃，不是。&rdo;我猛省，&ldo;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rdo;

&ldo;什麼?&rdo;

&ldo;這裡是何所在?&rdo;我小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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