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力揚,你給我站住。”夜沫吼道,看到他回頭,那張無波的臉,哪怕他憤怒吃醋,可是自從她向他告白,自從裴萱萱出事,他還關心她嗎?還是他始終這麼自信。“喬力揚,我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不要鬧了,我相信你。”有些倦意的臉,她的確有好幾天沒有主動去關心了,此刻,只是平靜地看著她,連那扯的笑容弧度都讓人覺得恰到好處,澀然而笑:‘你剛才不是解釋了嗎,有時候一些小人的話是不能聽的,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沫沫,如果想回家隨時可以回來!”
“什麼是重要的事情?又是什麼比我還重要嗎?”夜沫也悲悽地換上了笑容。沒有比這一刻更加清醒,她的婚姻出了問題。愛情可以轟轟烈烈,而婚姻只有細水流長,才能經得起考驗。
“沫沫,這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喬力揚低眸看她的腳,一低首的溫柔,“還痛嗎?怎麼抽筋了?”
“力揚,再不走就來不及了。”Jona適時地出聲催促。
夜沫沉吟,喬力揚給烏沙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接她,然後一貫地對夜沫親了親夜沫的額頭:“晚上我有一個很重要的飯局,你先在這裡等著,烏沙馬上就過來。”
“喬力揚,這算什麼?!這到底算什麼?!”夜沫大聲憤恨地衝他喊著,整個酒吧的人都在看她,歌舞依舊,她激動的聲音顯得突兀異常,但夜沫仍是倔強地說:“我現在就要答案,我們回家。”
男人的眸色是染了隱忍而變得深沉的黑色,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裡,如果她知道今晚的飯局攸關D…ream的存亡,她還會怪他嗎?她無法想像負面新聞對一個公司到底有什麼樣的影響,而周圍的人都在把他們往一個陷阱裡推。
“沫沫,我的答案不會變。”喬力揚沉默半晌才說道,然後說完便以為一個承諾就是許了一個女人的未來般,和Jona一起走了,傻傻地笑了,夜沫沒有等烏沙,也跟著走出了酒吧。她喜歡這家酒吧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前面有一長條石子路,用腳踢踏著走在鵝卵石上,蹲在一棵剛被移栽來的小樹木下,抱膝而坐,她坐了兩個小時,這個男人也便站了兩個小時。
抬起頭問道:“刑梓巖,這到底是為什麼?”
男人靜默,菱角分明的輪廓,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刺痛了她的眼睛,看她道:“我對D…ream沒興趣,對你更沒興趣,我需要的是刑家的產業。”豪不掩飾他對她的不屑一顧,甚至不理解為什麼韓希會喜歡她這樣的女人。
雖然他的話直接,很傷人,但她卻聽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他彷彿誤會她的意思了,她問的不是他為什麼一次次地設計她,而是“如日中天的事業,對一個男人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他的面龐完美無擊,但走當他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時,他明亮的瞳眸閃爍了一下,她不適合爾虞我詐的地方,就像那個被他保護起來的女人一樣,“事業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像一座城堡,那才是真正屬於他的王國,不管子民多少,他只要看著城下的百姓他就會覺得自己還沒有被世界拋棄,他會帶領著他們擴大自己的領土,只有在這時候,一個男人才會覺得這個世界是因他而存在著。只有擁有了不可一世的地位和權利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夜沫端凝著他,沒有思考他話裡的意思,而是被他這一刻眼中的星光刺到,然後愚蠢地問了,“你還有兄弟?姐妹?”
刑梓巖點了一根菸,腳踩在樹樁上,一下一下地踩著,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後,然後道:“我還有一個弟弟,我是刑家的大少爺,可是因為現在躺在父親身邊的人是我的阿姨,所以父親從小就看重弟弟。”
“呃,”對於豪門爭奪財產的事,她只在電視上看到過,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的母親在我兩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