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的還要好,當初韓紀元為寶寶買的玩具現在一一陳列在房間內,那個可愛的公仔,還有維尼熊。這是可以觸控的玩具地板,只要寶寶會爬就可以在上面畫畫:這是韓希買的鈴鐺,紫色的大床柔軟而又舒適,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母憑子貴。當初她寧願委屈自己也要生下來的孩子,最後也只是韓家擺佈的工具而已。
推開窗,夜沫可以看到後山後面的整片大海,海連線著大平洋,也連線著一個小島嶼,後天他說他就要回來了。雖然不是他的孩子,可是他一樣期盼著孩子的降生。
夜沫環顧了周圍的環境,只要不出韓家她的行動還是自由的,但是所有的傭人都謹小慎微,她要逃出去的機會太小。剛才和那幾名保鏢掙扎的時候,手機也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了,她現在根本無法跟外界取得聯絡。所能期盼的就是韓希早點回家。
跡象
等了一個晚上,夜沫都不敢睡熟,直到第二天早上韓希都沒有回來過,夜沫小心地試探韓家的傭人,他們也不怕告訴她,韓希上個星期就去澳洲了,一兩個月內不會回來。
最後一絲希望終於破滅,夜沫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感覺自己似乎和外面斷了所有的聯絡,每天養尊處優地生活在這裡,似乎她就只是韓家的一個生育工具而已。早上會定時給她送早餐,下午按時睡覺,傍晚也一定有傭人小心地攙扶著她散步,每天會讓她做一些運動,說是有助於生產。
臨預產期的日子越來越近,在韓家多住一天夜沫就越著急。除了幾個女傭她幾乎都接觸不到別人,Jona經常是晚上喝醉而歸,這樣的生活讓夜沫幾乎要崩潰。
夜晚臨近的時候,她經常會坐在視窗發呆,眼前就是海了,雖然看不到對面,她總能想像那裡會有一座島嶼,就像小時候聽老和尚和小和尚的故事一樣,雖然知道喬力揚一定已經回來了。但是她寧願他沒有回來,至少這樣不會讓他擔心。
終於有一天韓夫人拿著電話讓她打給秦女士報平安,大概是怕她長時間和外面失去聯絡,家人擔心或者懷疑吧。這兩天她想了很多,孩子,力揚,韓希,她決定把孩子讓給他們,不想孩子一出生就面臨這樣的事情,只要他能夠幸福,這比什麼都重要。而她只有想辦法先離開這裡。
誰又能保證只有和她生活在一起,寶寶的將來才會幸福,偶爾她會想到韓希當初對這個孩子流露出期盼的目光,也許有一天,他還會有自己的孩子,但這個孩子也永遠是他的。
到後來夜沫就妥協了,不是因為韓夫人的強勢,而是因為韓希。所以她按照韓夫人的話跟秦女士報平安,至少這樣家人不會在為她擔心,而力揚也一定能知道他的情況。
大概是看出夜沫的妥協,所以經常會讓她打電話回去,但是每當夜沫提出要給喬力揚打電話的時候,都被她們拒絕了。
而韓希,她已經失去了他的聯絡。
在韓家住了一個多星期,終於有一天她看到了刑梓巖,如同看到的是汪洋中的一塊浮木,眼前出現了希望的亮光。他雖然不是這裡的常客但是這裡的傭人早就認識他,他這次過來似乎是來拿什麼東西的。
夜沫快速地跑下樓,穿著寬大的孕婦裝急跑下來,站在刑梓巖的面前用她從來沒有試過的親暱語氣叫道:“刑巖好久不見。”
刑梓巖微眯了眼睛,一副黑邊的鏡框可以看出他受驚的模樣,或者說是有預感不好地後退了幾步,儼有退避三舍的氣勢,“好久不見。”
夜沫大步地上前,“怎麼了,是不是我懷孕了變醜了,所以這副表情?
“沒有,你很漂亮。”刑梓巖是一個會說情話的男人,不像韓希因為太久流連於女人之間,哄女人自有一套。刑梓巖最致命的當屬他的笑容,招牌式的笑容很少有女人不動心,如春風拂過心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