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那疼痛。她一直相信雖然沒有痛在喬力揚的身上,但是他一定也感同身受。
“喬力揚不是不告訴你,你讓他怎麼告訴你,當時的你看起來那麼幸福,他怎麼忍心去破壞你的幸福。”
“那你又為什麼告訴我?”夜沫含著笑,諷刺地問。心裡痙攣似的一陣抽痛,幾不可信地望住傑斯。
“是,我承認我也是有私心的。在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喬力揚真的是你要選擇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真的放棄。我不希望你被騙,我只希望你能在知道事情真相的情況下,做正確的選擇。”
也許是天空感覺到了夜沫的悲威,竟然下起了雨,不是很大但足以淋溼身體,舞子聽不懂他們講的事情,只看到夜沫可怕的表情變化,“夜沫,你怎麼了,身體難受嗎?肚子?”
夜沫扶著額,身體彷彿出現供氧不足出現眩暈,呼吸的時候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斷了氣般痛苦的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住,對舞子道:“我沒事。”
然後看向傑斯,“帶我去找Jona。”
“夜沫,如果你想找她算賬可以以後慢慢來,我會幫你,但是我今天告訴你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聽聞的時候也和你同樣驚訝,我知道你失去孩子時的痛苦,也因為我的私心所以才急著來告訴你。並沒有讓你立刻去報仇或者做決定的意思。一切等孩子出生之後再說好嗎?”傑斯緊緊地攥住夜沫的身體,抱住她,希望她能冷靜。
他是真的頭昏了,怎麼能這時候來告訴她這件事情,“夜沫,我錯了,你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情我們以後慢慢說。”
“現在帶我去找她,我要現在。如果你不肯我可以找別人。你怎麼可以讓我等,那走我的孩子,在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怎麼還可以保持冷靜。正如同我期待現在這個孩子的出生,我當初失去那個孩子的時候就有多麼心痛!”夜沫嘲她吼道。
“好好好。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我先給喬力揚打一個電話。”
夜沫沒有回答他,她的頭欲裂,現在只有一個意志她一定要為她的孩子報仇,也許以後她和喬力揚還會有很多孩子,可是那個孩子是她一直期盼的,在她期盼的時候降臨,那是她的希望,她多麼希望他能夠出生,如果他出生也許就能挽救那一個家庭。
雖然舞子還不知道發生事情,但也是跟著夜沫上車,如果她當時能阻止舞子上車,或者可以更冷靜一點,但是這個誚息來得太突然,太震驚,她的腦海裡根本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那段時間為了做好韓太太,所以她兩耳不聞窗外事,再想到後來見到她時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笑,甚至像一個聖人一樣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這個殺人兇手!
紛紛揚揚的雨,落在二月依舊乾燥的天空裡,風吹起夜沫的發繹,她匍匐在自己的膝蓋上,倉促地哭著。顫抖的雙肩,忽然覺得好寒冷。
“那個醫生判了幾年?”夜沫的聲音像是空靈的,潮溼的臉剜下的只有蒼白和恨意。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在肖雯雯栽贓陷害她的時候,她也只是生氣,覺得可笑。知道韓希的欺騙,她也沒有恨過,她無法恨那個男人。
可是此刻他們兩個卻讓她深刻地知道了什麼叫恨。那也是一個生命,而他是一個醫生,怎麼可以這樣喪心病狂,沒有人性。
“兩個月半他就出來了。”傑斯略有餘悸地回答。
呵~夜沫望向窗外悽然一笑,她還能期待別人還她公道嗎?就算付出代價了又能怎樣,她所受的痛苦依舊無法彌補,孩子永遠也不會回來。韓希,不管怎樣,就算是有一天我真的愛上你了,我們的愛情也註定要枯萎,我怎麼能接受一個殺死我孩子的女人。我不可能那麼聖潔,崇高到可以若無其事地和她做家人。
分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