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哼!”
碗筷一扔,蕭氏也離了去,呼啦一下子廳裡的僕子就去了一半,還真是狗仗人勢。
“呵……”蕭美冷笑一記,立了起來,只看蘇沫誰也沒理,她也懶的計較,還是覺得事不關已,沒必要像母親與弟弟那般動氣,只涼涼的說了一聲,“我要出門做衣衫子去,你可要同行?”
等量交換不成,切……要巴結她,會是這種口氣,“我夠用的,不用再做。”卻一筷子插進了清蒸的大魚眼,撮了又撮筷子重一放,也立起了身,卻見綠珠還在廳裡。
蕭美芳已臨近了門口,忽然就喝了一聲,“綠珠你還杵在那裡幹嘛,就憑你的身份也敢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不成,哼,也不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可入得了人家那尊貴的眼去!”
“表姐等我一下,”很意外,這般指桑罵槐一番,蘇沫竟然會軟聲喚了她一記,回頭一看,蘇沫已笑著上來,勾起她的手彎笑道:“不是做衫子嗎,我也應該添幾件了,咱們一道走。”
嗤……不也是個女人,女人誰不愛美,果然吃這一套,蕭美芳得意的道:“要說京城裡哪家布料子又齊又好,哪家師傅手藝精湛,與你表姐我一道,算你沒跟錯人,走,咱們現在就出府去!”
“那就有勞了表姐,呵呵……”平常蘇沫月例不多,又經常去相府與將軍府,難免都要給下人們打些賞錢,以前為清高也罷,為心氣兒較勁也好,到是衝動過了頭,竟一個子兒也不跟蕭氏多要,可現實中卻害苦了自己,越來臨近了冬季,衫子鞋子一干用品都缺這少那,若真等收回這府中權力再添制,恐是她蘇沫連下人們也快不如了。
以後這心氣兒呀啥的,得變通變通,可不能再衝動行事,府裡如此,外面紛亂更的如此。
十月了,天氣冷了兩天又有些回暖,蘇沫帶著丫頭又恢復了前段時間日日出府的慣例,只是如今多掛了一個蕭美芳跟著。
她也如蕭氏一般愛擺譜,蘇沫一個丫頭伺候著,她就弄了四個丫頭跟著,又制了一架新的豪華型馬車,日日就跟在蘇沫身後。
“謹哥……”
劉子謹騎著馬跟在蘇沫坐的馬車旁邊,今天早上同樣是接蘇沫去相府。
“沫兒有什麼事?”
蘇沫掀了旁邊的車簾子,就問起,“昨天聽子慎講,義父大人要給我們換新的西席,此事可是當真。”
“當真。”短短的一句,淡淡的一眼,蘇沫總覺這個義兄幾日怪得很,相處起來越來越陌生了似乎,其實她也是沒事找事問起,就是想知道他到底在捌扭個什麼勁兒,還是說她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原來那老頭…呃不是,那老先生教得挺好的,為何又要請新的西席授課呢?”
劉子謹眼裡一思,忽望了眼有些熱鬧的街道,這兩天一些官兵隨時都在街上巡邏,抓住非抓的人便立即送進了大牢……
“聽聞他府裡養了兩個做粗使活計的奴才,二人都是胡人,故而……”
蘇沫心中哦一聲,他不說她也明白,波及嘛……打壓嘛……這種事影視劇裡多的是,只是其中定要汙了許多無辜的人了。
“聖上為何不制止呢,這麼繼續鬧騰下去,京師裡可會人心惶惶……”蘇沫低聲自語,劉子謹聽聞,眉上一蹙,聖上自然不願朝堂上下如此動盪,但父親這些忠義臣子勢力仍弱,根本無法與朝中虛偽的一起仕族大員抗抵。
說什麼猶怕胡人再起禍患又刺殺了誰,危機京師安寧,故而才惹出這一起鬧騰,只是這些人目的在何,今晨裡聽說吳王盡也因此受其牽連,如此才弄個清明,果真是一群奸佞狡詐之流,為其目的手段極其非常。
“只是奇怪,京城裡怎麼會有人家敢用胡人做僕呢,他們事先就應該意料到有麻煩才對呀!”蘇沫感嘆一聲放了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