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巢裡出許多莫名其妙的機器,就在醫院下面的一個房間裡。當時去的人回來後一個個都叫著要去寺廟拜拜,去去身上的穢氣,說是那裡邪的狠,好像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傅易說著,自己也不禁抱著胳膊抖了抖。
“我記得你是無神論者,怎麼也相信起這種東西了?”闕不歸優雅地端起一杯血腥瑪麗放到唇間,猩紅的顏色映在白皙的面板上,映出一種妖異的美感。
可惜這副情形看在傅易眼裡就只覺得反胃:“我說老闕,你怎麼最近總喝這種東西!這段時間一直和血打交道,你就別再讓我噁心了好不好。”
“這只是番茄汁而已。”其實他越是這麼表現,醫生就越是想要多點幾杯。或者說最近他愛上這種酒,根本就是傅易的關係。
“你們什麼時候去查機器的?”他問。
“昨天下午啊,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闕不歸笑了笑,明白了一件事。
昨天下午他們去查的時候,應該是無意中讓藏身在某臺機器裡的暗鬼跑了出來。而它一出來就又去那條小巷找它喜歡的吳悅小姐了,也使得可憐的吳悅一到早就跑到醫生這裡求救。
不過已經沒問題了。他可是找到一個好東西呢,對付純精神體的暗鬼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
摸了摸放在口袋中的手套,醫生笑得無比燦爛。
“這件案應該就算是完了吧?”他又問。
“完是完了,很多證據都指向應展。”傅易知道自己應該高興的,但心裡總有點莫名其妙的東西堵在那裡,上也上不去,下還下不來。偏偏他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堵的,想要把堵在那裡的東西清除掉都沒辦法。
“我總覺得其中似乎還有些秘密沒解開。這個應展真是做下那麼多案的犯人嗎?他看起來好像很弱不驚風似的。”
“你也說是看起來了。不如我們打一場,看看咱們誰贏誰輸?”闕不歸笑眯眯地提議。但同時他也對傅易野獸一樣的直覺再次欽佩不已,應展確實牽扯了許多東西,只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的東西而已。
。。。
 ;。。。 ; ; “聽好了。”闕不歸將手中的件夾合上:“璇璣拍賣確實是用靈魂,不過不是你們想像那樣令靈魂出竅,而是一種靈魂擴散出去的能力,是某一個人的能力。”
“某一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不能告訴你。”闕不歸直覺不該把陸璇璣的名字說出去,至於什麼原因,他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一旦聖獄知道她的存在,或許會對她有什麼不利。沒來由的,他就是對聖獄那個地方喜歡不起來,哪怕是一個自譽以維護靈異界秩序為己任的組織。
劉琪氣急:“哪有說話說一半的啊?我付了那麼多錢,你就告訴我這一點?”
“你好像記錯了。那些錢是你在我這裡住了天的住宿費,我可沒有問你要資訊費哦?”
“你!”劉琪被憋得不行:“還有什麼情報?”
醫生摘下眼鏡,露出一抹邪笑:“你還想知道什麼?”
哪怕是見慣那張俊臉的,劉琪還是不由吞了吞口水:“證據。你剛才說的那些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沒有證據。”闕不歸攤了攤手:“不信的話你再去調查就是了,我可以說的就是那些。另外以你的能力還是不要接近朱雀山比較好,以你的能力恐怕連山腳都進不去。”
劉琪雙拳緊握,一張臉又紅又綠。她當然知道這種情報不好有證據,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真的連山腳的防備線都突破不了,可他也說得直白了吧?
“算你狠!”她狠狠地將他桌上的件一掀,然後瀟灑地轉身離去。打不過他,讓他的資料亂成一團也夠他整理一大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