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空氣中瀰漫著淫糜的氣息。
兩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纏綿在一起,兩具同樣雪白赤裸的身體交織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慾火熱熾,鼻息粗沉。
剛才在東溟令傳來的那股神秘力量幫助下恢復了神智的張a一路裸奔回房,換了一身新衣裳,飛快整衣理容後便急匆匆的趕來此地。
他這般匆忙併非有意偷窺,而是為了解釋剛才的誤會,不過又想到見面難免尷尬,左右為難、猶豫躊躇,正不知見面當說些什麼,誰知道卻看到這樣一段精彩絕倫的人間豔景,可惜這時代沒有dv,否則絕對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張a看著兩具白嫩嫩的an。體,隨著彼此的動作而擺動,兩對酥乳晃動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騰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慾火,全身金光斂而不發,張a不知道自己特殊的體質和奇緣,他修煉的“天魔功”己變質了,不過如今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自打第一眼見著單蜿兒母女,張a就對她們柔媚有致的嬌軀生出了無限嚮往,如今單疏影己經成為他的嬌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單蜿兒卻是猶如鏡中花水中月,看著心癢癢,卻又可望不可求。
張a只有那次在“飄香號”撞破她沐浴時,驚見了單蜿兒絕美的in。體,平日她卻總是包裹得嚴嚴緊緊,讓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長白哲的皓頸和纖長靈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單婉兒的旁邊,聞著她特殊熟女的體香。
美女溫柔,全部推倒。
張a曾不止一次想過能有將她推倒的一天,輕輕剝光她的衣裳,盡情愛撫寵憐,用自己的火熱融化她的塵封多年的芳心。
單疏影本能的分開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將神秘妙景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母親眼前,單蜿兒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神情,微吐香舌,在女兒溼潤的玉縫上輕輕滑動。
“啊……娘……好……好美啊……”快美的呻吟終於從單疏影檀口香唇妙音連吐,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輕輕起伏抽搐。
單疏影與單蜿兒裸呈相對,慾火高漲的身子緊緊膩纏在一起。
母女倆口中同出發出無意識的喊叫,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如潮快感所摧滅,慾望完全支配了身心。
終於,兩具赤條條的雪白嬌軀一陣震t}n。痙攣,母女倆不分先後的攀上了肉慾的顛峰……
特高潮帶來的身體快感逐漸平息之後,單蜿兒的神智自慾望的汪洋中上得岸來,看著兩人一片狼狽,頓時俏臉飛起一抹豔紅,羞澀不雖然被張a異種天魔氣催情鼓欲,錯不在己,但單蜿兒卻仍為自己適才的亢奮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
此時,單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極而眠,甜睡不醒,粉豔的玉頰上顯出高潮後的絆紅,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翹優美的弧線,好像在睡夢中也正經歷著那欲仙欲死的暢美感覺。
單蜿兒臻首輕搖,暗忖明顯女兒比自己更容易滿足,雖然母女倆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但自已卻沒有魂飄天外那種滿足。
“明明方才洩了身子,體內的慾火為何仍是騰燒不休,自己的身體為何還是那般空虛酥麻,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浪不堪、慾壑難填的女人嗎?”單蜿兒無聲的苦笑了一下,她哪裡知道女兒剛剛才被張a餵飽,陪她逛御花園那時才剛剛離床下榻,正是身嬌體弱,無力應戰,當然不堪一擊,容易滿足。
單蜿兒輕輕自女兒纏絞的雙腿間掙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熱依舊。
剛才洩身雖然暫緩了慾火焚身的痛苦,可哪裡比得上真個銷魂那般滋味動人,就連昨晚那場無痕春夢也比這個不上不下的感覺強多了,想到昨晚女兒那嫵媚浪蕩的呻吟,單疏影不禁又想到了張a,想著想著,美人兒只覺得好像又溼潤起來,愈發覺得寂寞難耐……
自古紅顏多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