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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柱直接將門從裡面鎖上。
他的手一直將楊柳牽著。
楊柳絲毫不敢動。
此刻的肖大柱看起來很不對勁,臉色平淡無話可說,這可不像平日裡討她歡心的憨實男子了。
肖大柱拉著楊柳,從衣櫃裡摸出那條熟悉的鏈子,在楊柳震驚的目光中直接就將鏈子綁在楊柳的一隻手腕上。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不知道他又在什麼時候準備了類似手銬一樣的東西,並把它們牢牢的固定在了床頭。
嘭~
楊柳被猝不及防的推到了床上。
她掙扎著想要直接爬起來,卻不想肖大柱用力將她按壓住。
此刻她無比羨慕那些可以肆意翻身的鹹魚。
“肖大柱,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你不要壓在我身上,我快透不過氣了。”
肖大柱沒有回答,而是專心的將楊柳的四肢鎖上。
啪~啪~啪~啪~
隨著幾聲金屬聲響。
肖大柱也如楊柳願的離開了她的身旁。
楊柳好奇的轉頭看向肖大柱。
一把剪刀。
用來幹什麼?
不會是給她理髮吧!
楊柳此時還沒發現事情的嚴重性,她只覺得今日的肖大柱格外的沉默。
“幹嘛!我的長髮挺好的,我不需要剪。”
若是站在她的前方和旁邊,她或許還能看到肖大柱有些瘋狂的神色。
可現在的她只能透過觸覺判斷,肖大柱到底要做什麼。
肖大柱嘴角升起一股神秘的笑意。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冰冷的金屬在幽暗的屋內泛著白色的冷光,而楊柳就如同那躺在案板上的活魚一般,等待著屠夫的開膛破肚。
咔擦咔擦咔擦~
鋒利的剪刀順著修長的小腿一直向上,直到腰腹間才停了下來。
楊柳感受著絲絲冰冷偶然觸碰到的涼意。
不怪她的腦子裡此時裝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色彩,這場景委實不算清水。
她口中的話也變的結巴起來,“你~你這是要幹什麼?肖大柱?”
肖大柱手中的剪刀繼續向上,“我要幹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
這種被別人掌控的行為著實不好受,楊柳只感覺自己的背心已經涼到了極致。
她的牙齒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哆嗦不止,“肖大柱,你住手,你說好不會強迫我的。”
衣服被剪開,肖大柱懶懶的握著手中的剪刀欣賞這賞心悅目的美景。
“我是這麼說了,但你又有遵守你的約定嗎。”
手中的剪刀呈一條拋物線飛向門口。
嘭~
尖端直接插入木門。
楊柳轉頭看向那還在搖晃的木門,只覺得心頭一震。
這樣的利器如果紮在她的身上,那血怕是如同突然破裂的水管一般庫茲直冒。
就在楊柳恍惚的時候,肖大柱修長的手指從下向上移動,然後又向下停至不知名的幽靜之處。
楊柳只覺的有隻討厭的毛毛蟲,它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那惱人的尖刺還時不時的扎向她的敏感之處。
她緊咬著牙關,生怕自己一時疏忽發出奇怪的聲音。
慢慢的她覺得自己的狀態不太對,不知道是不是以這樣的姿勢趴的久了,她的肚子有些隱隱作痛。
她急忙出聲想要制止肖大柱接下來的動作,“住手,肖大柱。我肚子痛,好痛。”
肖大柱只當她找藉口,手中的活並不停歇,“楊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裝病騙我,我是不會再上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