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爸媽會罵你們打你們,我去跟他們說,他們都是我的晚輩,他們會聽我的話的。”
馮梅的安慰果然奇效,很快肖遙就沒在哭泣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肖靜不會說話,只能憤怒的看著肖山肖遙。
若是她眼中的氣憤能夠化為一根竹鞭的話,此刻肖遙肖山身上早就傷痕累累了。
肖山垂著頭沒看母親不停擺動的雙手,只要他不看,他就不知道母親是罵他。
肖遙只顧著和馮梅訴苦,自然也沒看到肖靜氣憤的表情。
安慰好肖遙,馮梅便站起身來,“肖靜,你冷靜點,那個孩子小時候不是磕磕碰碰,你看看肖遙的頭頂,在看看肖山的膝蓋,不都是摔倒留下的疤痕嗎?”
是她太急躁了。
肖靜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惱怒狠狠壓在心中,“我知道了。”
“我先和你說好哈,你和李福兩人都不要打兩個孩子,聽到了沒?”
“知道了。”肖靜低頭。
因為馮梅的勸阻,肖遙肖山兩兄妹最終還是逃過了捱打的劫。
下午五點左右,李福終於抱著肖華回到了家。
“花花沒事吧?會留疤嗎?”三人都湊了上去,緊張的看著額頭包著白布,已經睡著的肖華。
“等一下,我先將她放在床上,再過來和你們說。”
三人安靜的看著李福將肖華放進裡屋。
“怎麼樣?”
看著三人如出一轍關心的眼神,李福喝了一大杯冷水之後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傷口有點大,縫了五針,醫生說傷口以後肯定會留疤的。”
肖遙有些傷心,雖然她心裡清楚,只要受傷,那就一定會留下疤痕的,畢竟自己頭頂就有一道醜陋的疤痕,雖然她自己看不到,但是她讓哥哥肖山看過,他說:“傷口那裡空蕩蕩的,有條凸起的紅痕,對了上面一根頭髮都沒有。”
“那怎麼辦?傷口在額頭上,妹妹以後豈不是變醜了?”肖山毫無顧忌的直接發言引起了眾人的公憤。
雖然大家心裡都清楚,可說出來,那不就是拿著繡花針猛扎人心嗎?
“閉~嘴~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儘管大家都祝願著肖華的傷口能完好如初,可~事不隨人願。
所以肖華多了一個外號—白麵包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