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福捏緊拳頭,暗下決心。
第一次已經賭贏了,第二次肯定也沒問題。
他抬頭堅定的看向醫生,“我們做手術,不論花多少錢,我們就按照最好的治療方案來治。”
醫生拿出協議,“手術雖然簡單,但依舊免不了危險~”
肖大福拿過筆,打斷醫生接下來說的話,“我知道,我相信你們,手術一定成功。”
出了icu,肖大福照例給馮秀秀兄弟姐妹打去電話。
首先是弟弟,“老堂,你二姐今天還要做個手術。”
電話那頭,聲音中滿是詫異,“還要做手術?怎麼了?還要做什麼手術?”
“氣切手術~”
“不要給姐做氣切手術。”肖大福將手機稍微往外移了移。
他微微皺眉繼續聽著老堂說道,“做了氣切手術之後,病人特別難受,當初醫生讓給媽做氣切手術,我都沒有同意……”
聽著對面的人語重心長的人說著做氣切手術的不好,肖大福是一點都沒動搖自己的決定。
老堂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人是個極好的人,可就是不信任醫院,也不信任醫生的醫術。
當初丈母孃得了皰疹,他好說歹說,都沒說動人將她送去醫院。
而他~也只是個女婿而已。
別人的家事,他如果管的太多了,外人只會罵老人身旁的兒子,兒媳不孝順。
他們是親戚,不是仇家,沒必要給人添堵。
之前他和秀秀輪番去照顧丈母孃的時候,他們村裡就有好多人說風涼話。
“醫生已經在給秀秀做手術了。”
事已既成,老堂就算是反對也沒轍。
掛了電話,肖大福又依次給其他兄弟姐妹打過去,其他人倒也沒說什麼,就是說有什麼事,要及時告知他們,如果沒錢也要說出來,他們會想辦法的,現在就是人要緊。
肖大福也及時保證,“你們放心,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會將秀秀治好。”
g市。
因為一路上都在擔憂母親的病情,肖遙也是難得的沒有暈車。
火車是晚上十點出發,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左右,時間明顯還很漫長。
兩人行走在前往火車站的跨江大橋上,肖遙側過頭詢問著身旁的肖悅,“肖悅你要吃午飯嗎?現在時間還早喲。”
肖悅木著臉回答,“不想吃,我沒胃口。”
“我也沒心思吃飯,要不等會兒,我們到火車站下面的超市裡備些吃的吧。時間那麼長,我們肯定會餓,火車上賣的食物又很貴。”
“好。”
車站的廣場上,因為距離發車時間過於久遠,所以工作人員根本就不讓人進去。
所以他們就在外面的廣場上等待著。
叮叮叮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
“喂~爸~”
肖遙和肖悅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
“你們媽,現在在做手術。”
肖遙焦急問道,“怎麼了,還要做什麼手術?”
“氣切手術,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你媽她沒法咳嗽了,所以要做個氣切手術幫助她把痰咳出體外。”
肖遙雖然還是很懵,但她還是對著肖大福肯定的說道,“我們對於這些也不懂,醫生是專家,他說怎麼治,我們只要支援他的決定就好。”
肖大福回答,“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們幾點的車?”
“晚上十點。”
“好吧,那你們注意安全。”
“好。”
結束通話,肖遙和肖悅才將頭湊在一起,在小紅薯上搜尋著氣切手術。
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