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淮南的袁術。其雄厚的實力讓天下人無不為之側目,真要是讓甘寧去投奔劉澤,甘寧倒也很中意,天底下再也恐怕找不出比黃祖更骯髒的主公了。唯一讓甘寧有些擔憂的就是自己剛剛在劉澤手下吃了敗仗,自己給劉澤的印象恐怕也大為地減分了。不過依蘇飛之言,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好的選擇了。
甘寧沉吟半刻道:“黃祖為人刻薄,驕肆恣意,絕非良主,蘇兄何不棄了他與小弟共投明主?”
蘇飛搖頭道:“黃太守待我倒是不薄,如今危難之時我若棄之而去。必為天下人恥笑。賢弟未得重用,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江夏如今已是多事之地,江東孫策徐州劉澤皆是虎視眈眈。賢弟宜早做決斷。勿要遲疑。”
甘寧道:“寧若孤身而走。倒也不是難事,只是那幾百弟兄,與寧出生入死多年。情愈手足,如何肯棄,可這麼多人想要堂而皇之地離開夏口投往敵營,恐不是件易事。”甘寧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無論如何黃祖是不可能容忍部下去投敵的,自己率這麼一幫子人大張旗鼓地離開,恐怕還沒走出夏口城就會遭到黃祖軍隊的圍剿。
蘇飛給他出主意道:“賢弟放心,明日我便稟明黃太守,讓賢弟代守邾縣,以拒江東。邾縣離夏口也有一段路程,賢弟到邾縣之後,去留便可以悉聽尊便。”邾縣處於長江北岸,與江東軍佔據的鄂縣隔江相對,對於江夏而言,邾縣的地理位置極為重要,卻一直苦於無人署理,讓黃祖很頭痛。
甘寧大喜道:“多謝蘇兄厚意,此恩此德,日後寧必報之。”
蘇飛悵然地苦笑道:“江夏城已是風雨飄搖,朝不保夕,說不定異日還真有需要仰仗賢弟之處。”
甘寧愕然地道:“蘇兄言下之意黃祖未必能守得住江夏?”
蘇飛道:“無論是江東孫策還是靖王劉澤,此次對江夏皆是志在必得,想要守住夏口,難也!”
“黃祖的背後可是荊州牧劉表,我想劉表無論如何也不可坐視黃祖而亡吧?”
蘇飛嘆了一聲道:“江東孫策和靖王劉澤,皆是當世之虎,我想他們的胃口,恐怕絕不只是一個小小的江夏郡,劉表能不能守得住荊州都難有定論,何況區區一個夏口城。”
甘寧正色地道:“如果真有如蘇兄所言之日,小弟必以身家性命也要護兄長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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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軍在擊潰甘寧的軍隊之後,施即兵抵夏口城下。不過劉澤卻沒有急於攻城,在離城十里處紮下大營,深壕堅壘,與夏口城遙遙相對。
鑑於先前劉澤在壽春城下就搞了一出圍而不攻最後逼得守軍土崩瓦解的好戲,大家都覺得劉澤很有可能會故計重演,不戰而屈人之兵。不過今非昔比,夏口不是壽春,黃祖也不是袁術。袁術稱帝之後眾叛親離,壽春孤城一座,內無糧草無外援兵,袁術困守壽春自然是取死之道。
但此時的江夏黃祖卻完全不同,黃祖是劉表的屬下太守,而且和劉表的私交不錯,江夏有難,劉表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必然會發兵救援,這是其一。其二是夏口城與壽春城也是全然不同的,夏口城兩面環水,徐州軍未有水師之利,無法從江面上對夏口城實施包圍,雖駐軍東北門外,但夏口城與外界的交通根本就無法掐斷,黃祖可以利用水路,源源不斷地獲得支援。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江東孫策雖然對江夏首戰失利,但他此刻卻是退兵到了鄂縣,並未回師江東或者退兵柴桑,可見孫策對江夏的覦覷之心從來沒有停止過,徐州大軍兵臨城下,要做的似乎只有速戰速決,趁勢拿下夏口城,否則遲則生變。
劉澤對前來勸諫的眾人是付之一笑,道:“區區一個夏口城,根本就無須我軍大費周章,我之所以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