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錢養家,她就留住下來,等到有一天家裡揭不開鍋了,她就走人!
他的手從她的手裡掙脫出來了,冷不防將她摟抱住,扳她躺下床來了,他壓在她身上說,我保證讓你吃飽穿好,捨不得離開這個家。
她熄了手電筒說,既然都拿了你的錢,今晚先依了你。
首次上陣的他趴在她身上表現出急火燎心手忙腳亂的情形。
她很配合地引導他進入,並且說,別急,慢慢來才爽神。
作者題外話:寶仁和阿蘭的婚姻是靠錢財來維繫。欲知他們的婚姻到底維持得多長,請關注下文。
第17章 阿蘭倔犟
寶仁首次與女人上床,猶如貓初次吃到魚腥,非吃個癮不可,他連續要了阿蘭三次。
精疲力竭的寶仁很快入夢鄉。
阿蘭卻被一陣隱隱作痛驅散了睡意。她清醒意識了,糟了,舊病又復發了。
次日清晨,寶仁醒起來,立即翻身抱了阿蘭,翻身上馬。她一把推他下馬來。
寶仁不甘心落馬,再次進攻。阿蘭從襠部抽出血液染紅的衛生紙,亮給寶仁看。
啊,怎麼一回事?莫非是我昨晚用力過猛,傷及你太重?寶仁以自我檢討式問阿蘭。
阿蘭講,傻仔,這是月事來。不關你的事!
寶仁笑說:“既然不關我的事,那我的火我還要熄滅!”他蠢蠢欲動又想騎上她身上去。
阿蘭阻止了他的進攻說:“女人來紅,嚴禁*!”
他問她此事何時才能幹?她講等到紅不來了才行。
寶仁窩了一肚子氣,媽的,剛弄到老婆來,偏偏碰上她來紅,害得我有勁無處使。氣歸氣,他又不敢蠻不講理地強逼她的。
前門有了推門的響聲。寶仁告泝阿蘭,寶芳姐來了。叫她快起床。
昨夜,寶芳都在想,今夜寶仁能不能降服得了阿蘭呢。她是擔憂阿蘭逃跑。要是阿蘭真的要逃走,叔叔和弟弟兩個男人是不敢出手去拉住她的。所以,天沒亮她就趕來幫守護家門,嚴防阿蘭逃跑。
寶仁從臥室出來了。寶芳就進新房去,問阿蘭昨夜睡得好嗎?
阿蘭說,姐是明知故問。新婚之夜,哪個女人睡得著呢?幸虧我下半夜才來紅,要不你弟弟幹發急一夜了。
寶芳笑說,恭賀你了,弟妹!
阿蘭問,姐恭賀我啥?
寶芳說,老人傳下來講,新婚夜見紅事,一生大吉利。往後的日子,你們一定過得紅紅火火。
阿蘭央求寶芳陪她去見父親一下。
寶芳告訴阿蘭,你的父親在天剛亮時,就回去了。
阿蘭父親早早啟程回去,完全是寶芳的計謀。寶芳昨晚就佈置蘇超睡覺要知醒,爭取天亮之前打傳送阮大哥出海關回國去。打發走了阮大哥,就斷掉阿蘭的歸路。
阿蘭住下來了。一天三餐,餐餐有魚肉任吃不完。伙食好,對於數月沒見過米飯的阿蘭來說,這就是天堂上的生活。
先讓人吃得好吃得飽,是收買人心的最好策略。這是項草藥為人的高明。
一家人吃得好,證明這家是富有的。阿蘭覺得她就像掉進米倉的老鼠一樣,別的暫時不多想,先將自己養壯養胖了再打算。人雖是萬物之靈,但還保留著動物的習性,找到了食物豐富之處,就忘了原窩。如今人們到國外去定居,就是見食忘窩的具體表現。
阿蘭開始在項家扮演媳婦的角色。
寶仁眼看阿蘭扮演妻子很成功,他在心中卻是很惱火。除了在新婚之夜,他是名副其實的丈夫之外,過後的5天當中,他都是名不副實的丈夫。因為阿蘭總以來紅為由拒絕他上身。5天,對剛嚐到女人滋味的寶仁來說,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