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然後他便僵直著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好像個石雕一樣。
王七麟見此面色微變,唐銘的警告聲同時響起:“王大人別上來!”
“怎麼了?”王七麟問道。
唐銘苦笑一聲,道:“設計這地宮的人真他娘不是玩意兒,他不是建了一座尋常的泰山嵤,還在上面加設了陷阱!”
“什麼陷阱?”王七麟看了一陣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此時長右也鑽上來了,它看著唐銘不懷好意的一笑,揮拳就要攻擊他!
王七麟急忙放出飛劍去阻攔,而唐銘也發現了這點。
長右揮拳有水汽蒸騰,唐銘冷笑一聲叫道:“早防備著你了!”
他一腳踩著石板身軀翻擰,雙臂甩出頓時有一片數點寒星閃爍!
寒星飛出,明月當空!
一輪下弦月掛出,清冷月光撒下,是鋒利的刀鋒在反射著四周鴻蒙巖的微光!
長右水汽化作水柱噴湧,唐銘雙臂交叉放出地行夜叉阻攔。
地行夜叉張開手臂擁抱水柱飛空,水柱入它懷中竟然被它給抱著帶起離開。
飛劍與犀利而繁雜的暗器共同襲到,長右無力防禦便尖叫一聲倒翻跟頭飛下了泰山嵤。
徐大和謝蛤蟆看到他們動手立馬分呈牛角兩方去盯住了長右。
這長右將他們從千棺困聻大陣中帶了出來,這算是一份恩情。
期間雙方友好相處,不知道為何它突然要攻擊唐銘,一切發生的太快,他們還沒有猜出長右意圖,所以謝蛤蟆和徐大隻是盯住了它並沒有下手攻擊。
唐銘作為當事人卻有所感悟,他說道:“這長右壓根不是要幫助咱們,所以把咱們送入這裡,它是知道泰山嵤上有陷阱,想讓咱們給它去排除陷阱!”
“什麼陷阱?”王七麟立馬問道。
唐銘說道:“我腳下石板是能動的,下面有機括相連,我不知道它後面跟著的是什麼陷阱,但肯定是有的,現在我踩住了它的機括,你們要小心!”
王七麟明白了,關於這座泰山嵤,長右知道的遠比他們更多。
它剛才攻擊唐銘不是要傷害他,而是讓他放開機括髮動陷阱!
毫無疑問,它也想要進入泰山嵤。
泰山嵤很龐大,它上頭的石臺面積也很是寬敞。
石臺中間有一扇緊緊閉合的青銅大門,門板上糊著厚厚的符紙,還都是最少半米長的安宅大籙——以冥文所寫就的符籙。
臺子的地面凹凸有致刻滿了字,與四周雕刻的冥文不同,這些字全是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籀文,王七麟草草看了看,一個不認識。
石臺上面的石板小了很多大概和普通青磚形狀類似,從外圍成圈向裡攥,最後圍在了青銅大門四周。
這些小號石板每一個上面幾乎都刻了籀文,而籀文字跡裡的‘點’這個偏旁和其他字跡不一樣,不是淺淺的刻了一層而是深不見底的小洞!
唐銘又說道:“七爺,你看我腳下。”
王七麟早就注意到了,唐銘一腳踩下的石板微微陷落了下去,顯然機括就是在這個位置。
看到這一幕他在心裡暗道僥倖。
這裡環境烏黑陰森,石面一樣平整,絲毫看不出問題來,如果不是唐銘先上來趟地雷,那恐怕就是他要落入陷阱了。
所以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衝動。
唐銘出身唐門,而唐門的暗器與機關術天下無雙,他如果不是過於衝動那不可能中這個機關。
此時唐銘已經意識到了機關詳情,他告訴王七麟說,機括後面是觸發式陷阱,一旦發動就會有東西順著籀文字跡中的黑洞射出來。
至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