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和隱世門相提並論,難道你二人不想活了嗎?還不快快停手,給仙姑道歉!”
“和隱世門差不多?”王凡一愣,不由暗叫一聲苦,隱世門向來號稱道宗支柱,實力深不可測,若是太清道也與其相提並論,他們兩人果真是不想活了。
“誤會,絕對是誤會!”他實在不想在惹麻煩上身,忙一躍進入戰場,分開鼠來寶和那女子,連聲道:“我們不過是想體驗一下高階臥房的感覺,實在無意惹事生非,老鼠,快走吧,今兒還有事呢。”
鼠來寶本可早就擒下那女子,但由於孫店主的摻和,遲遲不能建功,心中不由焦躁起來,此時又見王凡只擋自己,卻不管那女子的進攻,竟是拉偏架,偏的還不是自己,不由勃然大怒,厲喝道:“王凡,你個混賬王八蛋,你是不是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竟敢給我拉偏架,怎麼說咱倆也是兄弟!”
王凡又氣又惱,抽他一嘴巴的心都有,他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瞎出鬼點子,現下面對的可是太清道弟子,真名實姓的怎可隨便說出口:“難道他以為不說話,別人會當他是啞巴?”
“想稀裡糊塗的糊弄過去,想的美,你們一個也別想走,師姐,師姐,你快出來,有兩個臭男人欺負你師妹了!”
那女子見即便鼠來寶受到莫大幹擾,對她的攻擊仍能遊刃有餘,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不過她雖慌不亂,特別是王凡的反應,更給她吃了粒定心丸,甚至心內有些得意洋洋,不由更加囂張,竟然大吼著被人欺負了,要同門幫忙。
“大膽,敢以大欺小,你們還將我太清道放在眼裡嗎?”
那女子話音剛落,就聽吱呀一聲,另一個身影出現,且一現身就嬌聲厲喝,同時白光一閃,手中出現一個葫蘆。
王凡一愣,倒不是來人多麼漂亮,其實她未必就比的上那築基中期“師妹”,而是她手中的法寶實在奇特,一個葫蘆,且是蓋著葫蘆蓋的葫蘆。
“孃的,法寶我也見過不少,本以為我的五行環就算是最奇怪的了,沒想到還有葫蘆樣的法寶,且此寶一出現就讓我感覺一陣心悸,絕對是厲害傢伙!”
“哼,你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師姐”雙目射出寒光,掃了眼王凡和鼠來寶,接著又看向孫店主:“你身為此地東家,卻允許如此卑劣之人住所,也絕非好人,從今兒起,你就滾出行道城,若是我在看見你,就讓你身首異處!”
孫店主牙齒緊咬,臉色漲紅,兩隻眼中寒光閃動,兩拳捏的咯咯作響,已然是氣極,大有立時出手的模樣,不過長吁幾口氣後,他突然軟癱下來,默默行了一禮,往後退去,臉上卻全是沒落之色。
“你真這麼走了?”
鼠來寶大為不解,同時也感到很不好意思,他的一番胡鬧,竟害的一名金丹修士灰溜溜的丟下萬貫家財,就此遠走他鄉。
“姓孫的,你他孃的還是不是個帶把的,這兩個小娘皮修為最高不過築基頂峰,你一個手指頭就對付的了,怕個屁,在他媽不老實,小心老子打你們屁股!”
他前面幾句話還像點樣,後面一句卻是赤裸裸的挑釁,甚至是調戲,聽的兩名太清道弟子臉色驟變。
“師姐,你看,他就是個流氓,殺了正好可替天行道,獲得無量功德。”師妹畢竟年輕,沉不住氣,鼠來寶一說完,她就氣急敗壞地介面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王凡身為金丹修士,已然讓步很大了,竟然還被指著頭皮說砍說殺的,頓時有些不爽,不由介面道:“我們兄弟即便是流氓,可也沒耍你們啊,你們替天行道個屁,再說了,小小年紀,不要仗著門派威勢作威作福,小心和我這位兄弟說的一樣,被人打屁股。”
他說的“打屁股”和鼠來寶說的可不一樣,鼠來寶純粹是有些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