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祁峰,動作怎麼這麼慢啊?快點坐下來,司機等著開車呢。”
祁峰連忙抬頭回一句:“好的好的,這就坐下來。”
b隊那個理著羊駝頭的男孩到底不敢為了刁難祁峰而和暴脾氣的a隊教練對上。
他低著頭很不情願地坐到了更裡側的那個位置。
等到祁峰終於坐下來以後,一旁的顧前鋒也開始了他的表演。
顧前鋒平日裡演的最好的角色,就是向陽的捧哏。
並且,那也是顧前鋒的本色出演。
但能演好向陽的捧哏,還能捧得恰到好處,捧得清新脫俗,那本身就說明顧前鋒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顧前鋒:“祁峰,你知道我和鄭彥幹嘛給你找了這麼個位置嗎?”
祁峰:“不知道。”
在說出回答之前,祁峰實在是沒能忍住地看了身旁的羊駝頭一眼。
那人倒也不蠢,知道顧前鋒是在為祁峰找場子呢。
但他不說話,也假裝自己沒聽到這些,就是演技不太好,此刻的臉色很不好看。
顧前鋒:“因為我們知道這小子不爽你,也不想看到你。所以我們特意讓你坐他旁邊,氣死他。”
羊駝頭:“你!”
瞧瞧,瞧瞧。
顧前鋒的這句“氣死他”,和他家陽哥的那句“憋死他”簡直異曲同工。
羊駝頭忍不住了,但他和顧前鋒之間,還隔著一個祁峰。
於是他首先就連祁峰的那一關都過不去。
祁峰顯得特別真誠地看向他,用一種很無辜的口吻問道:“隊友,你為什麼不爽我啊。”
來了,顧捧哏來了!
在向陽不在的時候,他技巧純熟地和祁峰這個新搭檔一搭一唱起來。
顧前鋒:“因為上次我們在餐廳看更名儀式的時候,他酸你17了還進不了b隊,但還不到兩星期,你就進b隊了,可他還在b隊待著呢。你說,這心情能好嗎?這心得如刀絞啊!”
祁峰是真不記得這人了,在顧前鋒的提醒下,他才恍然大悟。
祁峰:“是你啊,說我不可能真的是徐起新的粉,假裝粉他是別有所圖。”
儘管是同一個人,同一件事。
但祁峰與顧前鋒的記憶點卻是全然不同的。
羊駝頭依舊死鴨子嘴硬:“誰知道你是不是已經走了捷徑。”
祁峰:“那我們冬訓的時候走著瞧唄。反正我們到那時候就是在一支隊伍裡的隊友了。我讓你看看我是憑什麼升上的b隊,你也讓我看看你是憑什麼留在的b隊。”
羊駝頭不接話,但祁峰的意思已經到了。
當他轉向隔壁那排座位的顧前鋒,兩人便一起愉快地擊了個掌。
羊駝頭顯然是被祁峰氣得不輕,看到祁峰還要越過他看窗外的夜景,直接把隊服外套脫了下來,並把自己的腦袋給擋住,不給祁峰看了。
這反倒更利於祁峰看那些景色了。
這是去往嘉陵奧體中心的路,一條祁峰曾十分熟悉的路。
他認識通往那裡的每一座橋,每一條隧道。
當那座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