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一個東西值得思考,誰的照片好,誰的照片差?照片反映生活,好的照片拍攝者。生活好?差的照片拍攝者?生活差?似乎可以透過照片的對比,來對人的性情、生活質量等進行對比。那些很差的人,是不是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馬茶人在天一星,心卻在地球,他始終思考著地球上的事兒,他就在思考,那些在各方面都比別人差的人。生活的意義在什麼地方?是不是死了就算了?既然各方面都比別人差,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可事情有趣就有趣在這裡,一個人,不可能十全十美,這方面強。可能那方面就弱,這樣,人人都會有他的強項,這樣,人人都能自信地活下去。
馬茶在生意上,如魚得水,在野營方面,實際是不如烈焰的,馬茶沒有自信,可他想到自己生意上強,就仔細了。野營方面,自己弱,可生意上強,自己就自信了。似乎人人都像馬茶這樣,找到自己的優點,然後產生自信。
當在一個屋子裡,馬茶冷了,就開啟空調。可這帳篷裡面沒有空調,這裡也不是使用空調的地方,馬茶身體插在睡袋裡,可依然有些寒冷。
冷和熱都是好東西,人冷了,就去尋找溫暖,人熱了,就去尋找清涼,如馬茶這樣,寒冷了,就把裝備放下,紮營避寒,冷和熱,讓人忙碌起來,讓人的行為豐富起來,如果天下不冷不熱,人就不用避寒避暑,那樣豈不無聊?
馬茶對帳篷的愛,是很深的,他非常喜歡自己的帳篷、睡袋、防潮墊、地布、登山包、登山杖,有這些東西,馬茶內心有巨大的歡喜,這超大的歡喜,馬茶十分珍重。
還有寵物狗,這隻寵物狗馬茶帶在身邊,有人說野外帶狗會比較麻煩,馬茶不這麼看。在野外,帶狗,狗警覺性高,人睡在帳篷裡,睡的跟死豬一樣,有什麼風吹草動,有什麼情況,人未必能知道。而有隻寵物狗,就好了,寵物狗能很好的看家,能看住帳篷,它很警覺。
又有人說,野外紮營帶只狗,是為了安全。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馬茶一個人睡在雪地上也沒事,他修煉的法術已經爐火純青,不怕任何野外出現的狀況,他只是想帶一隻狗,狗在野外,會快樂地奔跑,人也會被狗的快樂感染,人因為有一隻狗而快樂,狗給人帶來的快樂,不容忽視。
馬茶喜歡寫作,他過去用筆寫,現在用膝上型電腦寫,他在奇蹟屋寫過一些小說,也在那裡寫過天文方面的專著。而馬茶還是比較享受在外星球寫作,這裡幾乎看不到什麼地球人,天一星的風雪區,茫茫雪域中有一種壯觀的純潔,馬茶喜歡這裡,更喜歡在這裡紮營,更更喜歡在帳篷裡讀書寫作。
馬茶在這裡有三種快樂,一時拉住帳篷讀好書,二是拉開帳篷迎接溫馨的客人,三是走出帳篷欣賞外星球的風景。這三種快樂,馬茶萬分珍重。
雪還是在下,還是那種小顆粒的雪,把它比喻成鹽是不夠恰當的,應該比喻成珍珠,小小的珍珠,那麼多,從天而降,落在馬茶好看的帳篷上,馬茶一邊寫作,一邊聽這雪打帳篷的聲音,或者一邊讀好書,一邊聽這雪敲帳篷的聲響,這種享受,給人快樂,能獲得此快樂,死也值了。
馬茶在自己的帳篷裡,不瞭解隔壁帳篷的情況,在另一個帳篷裡,烈焰跟他的雪狼在一起,烈焰隔著帳篷說:“我的老婆和女兒在這雪山上採藥呢,我們到這雪山野營,說不定什麼時候會見到她們呢。”
“真的嗎?”馬茶透著帳篷說,“不是說天一星人不吃東西嗎?難道也要採藥吃?”
“你這笨腦袋,”烈焰隔著帳篷說,“怎麼我一說到採藥,一說到藥,你就想到吃藥。難道藥都是吃的嗎?我就問你,如果腿擦傷了,怎麼辦?不需要擦藥嗎?如果頭痛了,怎麼治療頭疼呢?有一種草,搗碎了,弄在頭上,馬上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