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孟海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組織機構。那些對人毫無益處的。那些有害的組織機構,都應該推翻它。那些存在著,雖然對人們沒有什麼壞處。但它主要是為了聚斂錢財而存在的,對群眾是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的,那麼,它就應該解散。孟海期待有一天,自己可以按照內心規則來做事,踐行自己的思想。
為今之計,是要把河邊上的天一兵趕一趕,有個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叫做不掃一屋何以掃天下,孟海知道,這驅趕河邊上的天一兵就是掃一屋,這件事情,孟海希望能夠做好。
今天雖然戰鬥受傷,但孟海心中並不畏懼,他為什麼要怕呢,天一兵會法術,自己也會法術,不能要自己怕天一兵,要讓天一兵怕自己。
事情總需要一步步來,今天跟天一兵鬥一鬥,這只是個開始,以後跟天一兵斗的機會還多著呢,今天鬥一鬥,明天還要鬥一鬥。
第二天。盼的就是這天。一大早,風還有些涼呢,孟海、黑星、白星、牛驢一行四人往河邊走,他們這四個人有些凜然大氣,四個人,卻如同一支四萬人的軍隊浩浩蕩蕩。四個人,在河邊逛蕩,四個人在河邊走動,河邊也沒有天一兵,但是他們知道,只要四處走走,就能遇見天一兵。
在河邊上走動,有風吹來淡淡的腥味,這種河流的感覺,牛驢好久沒有感受過,那時在桃花村,牛驢是一個樸實的農民。那種樸實的勁兒,牛驢自個兒回想起來,把自個兒都給感動了。自打牛驢開了武器店,牛驢自己就有感覺,自己顯然拽起來了,這是不知不覺地拽起來的,嗯,這樣說不對,應該說,這是無法控制地拽起來的。慢慢地,牛驢變得有些圓滑,不那麼樸實了。這倒不是什麼壞事,只是不那麼樸實了。
農民今天要打架了,這是正義的戰鬥,農民今天要殺人了,殺的是天一星的人,農民今天要鬥一鬥了,展現農民的風采。黑星看牛驢今天精氣神很旺,就問:“你是抽什麼風?得意洋洋的,是要娶媳婦嗎?”
牛驢說:“媳婦自殺了。開了武器店,就沒有再娶過。情人倒是有,沒有老婆,情人無數,快哉,快哉。”
黑星說:“別扯沒用的,今天鬥天一兵,你可不能躲,要勇往直前,你不是也會法術麼,就使出來,跟他們對抗。”
他們果然在一棵柳樹旁邊見到四個天一兵,那四個天一兵手中都有棍子,看著像警察一樣,四個人在抽菸作樂,可見無聊。他們是四個人,這邊也是四個人,一場戰爭的序幕正在拉開。
四個天一兵看這邊走過來四個水球人,其中一個瞪著眼睛說:“啊,來人了,好大的膽子,簡直不知死活,你們是水球人吧,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你們回去吧,否則就修理你們。”
牛驢說:“別廢話。看打。”牛驢雙手結印,一道光打過去。他這種施展法術的方法,倒也新穎,那手形,就如同屋頂上的獸頭。
那個天一兵見牛驢打過來一道光,這光如同鋼刀一般具有殺傷力,然而牛驢法術畢竟水平不夠,這一擊,並沒有把那個天一兵怎樣,不過倒嚇了他一下,到底起了點作用。
那個天一兵手中的一個棍子掄過來,就有無數個棍子的影象打過來,無數個棍子的力道是精猛的,牛驢這下死定了。
黑星轉身,雙掌齊往前推,一道冰藍色的光如同盾牌擋住擊打過來的棍子,牛驢嚇壞了,突然發覺沒事,然後是眼前一道光片,那光片就是盾牌一樣,將那棍子死死地擋住,那麼多的棍子,都被擋住了,牛驢獲救。
其餘三個天一兵舉棍來打,棍影飄忽不定,也不知道要打誰,白星突地盤坐在地,雙手作老鷹翅膀狀,金黃色的翅膀發著光便打向那三個人,這金黃色的發著光的翅膀,猛猛地擊打過去,如同大山壓頂,實在有千鈞之力,那三個人,猛往起硬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