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林採兮倒抽一口冷氣,倘若朱澈落在他們手裡,哪還有好麼?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喃喃道,“你們快想辦法救澈兒,越快越好。”
朱梓峻臉色陰沉,目如利劍,一字一句恨聲道,“既然都來了,就讓他們葬身在這裡。”
慕容並不知道劉緒龍跟安公公的事,他也不關心這個,一心掛念的只有朱澈的安危。
三人一起回到劉媽休息的客棧,劉媽見到朱梓峻,神色驚慌,雙膝一軟就要跪在地上,卻被林採兮攔住了,將這一路上的遭遇細細的說與朱梓峻聽。
末了又擔憂的說道,“不知道府裡頭現在怎麼樣了?老夫人那邊怎麼樣?”
朱梓峻柔聲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跳豆告訴老夫人,你跟澈兒是我派人接走了,林宅那邊我也讓人過去交代了。你放心好了。”說完這些他轉身看向慕容一笑,目光極其不友善,甚至含滿敵意,冷冷的道,“慕容一笑,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更不管你有什麼企圖,你若有帶走採兮跟澈兒的想法,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慕容一笑也不甘示弱,冷聲回道,“採兮是自己願意跟我來的,至於澈兒,他原本就該是我的,我,一定要帶他走。”
一對充滿敵意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登時火藥味四起,大有要打一場的意味,林採兮也升起一股怒火,呼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澈兒不見了?他正在兇殘的敵人手裡,而我們還不知道對方在哪裡,可他們或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情況,我們現在是要團結起來快點把澈兒救出來,你們兩個,一個是澈兒的親爹,一個是澈兒口口聲聲叫著的爹,就算為了澈兒,你們也該聯手起來。”
朱梓峻收回目光,聲音更加冰冷的回道,“澈兒永遠都是朱府的長孫。任何人都休想將他搶走。”
朱梓峻收到跳豆的飛鴿傳書,正是林採兮在林宅寫的手帕子,上面寫著兩個名字和幾個字,他一眼便瞧出其中的意思,她是要說慕容一笑是朱澈的親爹,而慕容要將澈兒帶走。
對此事他並未感到詫異,早在查出劉**時候,他便悄悄派人查了劉鈺君孃家的府邸,只是一直沒查出眉目,就在他離城追蹤安公公的時候,終於查出一些端倪,劉府曾收留一個寄養的朋友之子,跟劉鈺君交好,這個寄養子便是慕容一笑,只是他在府裡的身份特殊,所以劉府並未對外講明,只是養在府裡頭,鮮少讓其出門,是故很少有人知道他。而他同劉鈺君的交好卻不是一般的交好,也可以稱之為私情。
那時朱梓峻便開始懷疑慕容一笑的身份,認定他便是送子觀音,又將他同劉管事所做的事連在一起,他便開始懷疑朱澈的身世,更何況大哥臨死前的舉動也確實可疑,假如朱澈不是大哥的親生兒子,這一切的可疑不都可以得到很好的解釋了麼?但他卻不願意相信這一切。
他原本想飛鴿傳書給林採兮說明這些事,卻被葛小五的出走耽擱了,接著便收到了林採兮的手帕子,他將所有事都交給其他三衛後,火速往回趕,還未到止安城便又收到傳書,林採兮在信上說他們將去江南柳鎮,要去柳鎮必將經過江城,他便直接轉道奔向江城,竟是比林採兮他們提前一日到達。
他剛到江城,卻又收到江躍然的飛鴿傳書,安公公劉緒龍不知從哪裡打探到的訊息,知道爺要除去他,竟然改換路線轉到江南,企圖將在江南的勢力聚集起來,南衛西衛已帶人趕往江南。
今日中午他在酒樓用過午飯,正要回房休息,不經意間往街上望一眼,竟然望見一道亮麗的風景,只是這道亮麗裡卻多了一個刺眼的人。
他心裡不禁有些吃味,林採兮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竟然穿的這般漂亮,那柔媚的臉蛋,嫋娜的身姿,無不令人垂涎。他正要從樓上下去直接將慕容一笑打跑,便看到了驚險的一幕,他毫不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