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採兮沉聲道,“劉管事,這不是一般的砒霜,裡面還加了另外一種成分,會讓人登時斃命,卻不會七竅流血,使死者沒有中毒的跡象,這種成分是極其罕見的,生長在南方一處深山裡,名字叫做隱形草。南方的綢緞南方的毒藥,劉管事,什麼人什麼事會這麼巧合的冤枉在你身上?”
“劉管事,是送子觀音麼?”朱梓峻黑眸裡的冷光直直射向劉管事,不含有一絲一毫的溫度,令跪在地上的劉管事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劉管事仍在抵賴,“奴婢不知道二少爺說的送子觀音是什麼人,老奴不認識。”
“劉管事,二少爺又沒說送子觀音是人,你怎麼就知道他是人了?或許它是一尊佛像也說不定呢。”林採兮瞟了她一眼。
劉管事臉色更白,顫聲道。“是奴婢想錯了。”
“不是你想錯了,送子觀音本來就是個人,這藥跟綢緞衣服都是他送給你的吧?”朱梓峻收回冰冷的目光,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只看劉管事的表情就知道她就是送子觀音的內線,卻不是送子觀音本人。
劉管事的臉色更白,但她卻只管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了,連身子都不再顫抖了,彷彿比剛才更加鎮定了。
但林採兮卻已看出她其實已經豁出去了,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林採兮輕嘆一聲,低聲問道,“劉管事,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讓蘭香去害唐依兒的孩子又嫁禍給三夫人跟我,在我們發現蘭香後,你又冒著危險出手害蘭香,到底因為什麼呢?劉管事,朱府是你家小姐的夫家也是孫少爺的家,難道你就不心疼你家小姐留下的孫少爺麼?怎麼會對朱府下手?”
劉管事霍然抬頭,“我就是為了孫少爺才這麼做的。”
朱梓峻眉毛高高挑起來,果然如他們所想,但他卻一句話沒說,林採兮倒緊跟著追問下去,“為了孫少爺?害死別人孫少爺就能過的好麼?你是看我霸佔了你家小姐的位置才故意來冤枉我的麼?”
劉管事自知方才說錯話,想改口也已晚了,只好咬咬牙接著道,“林姨娘,您誤會了,冤枉您只是個意外,我們並不知道蘭香會提前動手,更不知道那時你也去了源園,我們不想害你的。”
“你們?送子觀音你們麼?”
劉管事卻沉默不語了。
林採兮卻替她接著說下去,“為了孫少爺好,你是怕唐依兒生了孩子會將朱家的財產霸佔去麼?怕孫少爺無人維護最後落得一無所有的地步麼?”
劉管事低著頭一句話不說,但她眼角卻陡然落下一滴淚,滾入她褶皺起伏的衣襟裡,可她心裡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她做的這一切,都值得,她絕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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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來求情的人
182。來求情的人倘若說後悔的話。那就是她行事太不小心了,一心只想著除掉蘭香,怕她說出更多的事來,其實蘭香知道的很少,更不知道她的事,可她當時太急切了,雖然心裡驚慌的很,而殺人的事她連聽人說都感到心驚肉跳,本來她也可以不出手的,他說過他自己會解決,只要她保護好自己,砒霜確實是他的,卻不是他給她的,更不是讓她來殺人的,而且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那一日她下定決心要除掉蘭香,便將砒霜拿出,誰知道由於放得年歲太久,那紙似乎有些破損了,她便隨手從一本舊賬冊上撕了一張紙重重疊疊包起來,將砒霜放進蘭香飯裡稍稍攪拌之後,她不敢多停留。把紙隨手塞進袖裡便慌慌張張的躲開,之後便未留意,換衣服的時候將那紙直接扔進雜物桶裡。
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