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請柬。”
林採兮甚是滿意,笑了笑,“朱管家,這些事勞煩你了,等過後去峻園的小賬房裡領賞。”
朱正反倒有些不自然,躬身道,“姨娘說笑了,這都是應該做的,這賞賜我斷然不會要的,不光是我,就連這外頭裡裡外外忙著的人,誰都不會要姨娘的賞賜,姨娘,這滿院子的酒席都是您自己掏錢準備的,就連這院子……姨娘,憑著您對咱們下人的這份心,咱們都心服口服。”朱正口裡說著,早在心裡對林採兮豎起了大拇指,這些時日,府裡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分明看得清楚,對林採兮更是多了幾分敬佩,平日裡他不多言語,卻藉著這個機會說出來。
林採兮知他說的不是客套話,卻也不想矯情的多說什麼,遂笑了笑,只道,“朱管家,謝謝你們。”
吉時未到,整個小院裡就熱鬧起來,府裡除了正在當差的幾乎全都來了,幾家的主子也都來了,朱梓夏攜著孔白薇,寧家姐妹帶著園裡的丫頭,朱梓源也被小丫鬟帶過來了,前來觀望的左鄰右舍倒也不少。
老夫人自然不會來,一來身份所限,二來她自知來了丫頭婆子小廝們反倒拘謹起來,不如呆在園子裡落得清靜。
吉時到時,穿著一身喜服的跳豆牽著菊焉的手走進小廳子,朱正站在一旁高聲喊道,“吉時已到,拜堂。”
一拜高堂,二拜爹孃,拜的自然是林採兮。
三拜過後,朱正再喊,“新郎揭下紅頭蓋,夫妻永恩愛。”
跳豆笑嘻嘻的伸手掀開菊焉頭上的紅蓋頭,乍一看到菊焉嬌豔如花的面龐,竟有些失神,眾人一陣鬨笑,他才不好意思的將目光別開。
菊焉更是羞澀,耳根子都紅的通透,頭一直低著,只敢看自己落在地上的裙角,任由旁邊的人吵鬧取消。
林採兮看著歡喜,便在一旁笑嘻嘻的兀自喊道,“還不快送夫妻入洞房,新人都快等不及了。”
堂內又是一陣鬨笑,立時便有人上前來將兩人推搡著送入後院的洞房,進了房自然又是一陣吵鬧。
眾人都退出後,菊焉這才有時間抬頭看看自己的喜房,細細瞧去,卻覺得奇怪,這房子似乎不是朱府的地方?正在疑惑時,香秀悄無聲息的走進來,將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全都告之,菊焉又是一陣感動,自是淚水漣漣,心底卻也湧上陣陣幸福與溫暖,更是發誓一輩子都忠心於自家主子。
鬧房過後,朱正傳達林採兮的指示,但凡前來的部分尊貴大小,全都可坐在桌上吃酒玩樂,只一會前院後院的便都熱鬧喝起酒來。
小廳裡,朱正特意給朱府幾位主子擺了一席,林採兮率先拿起酒杯笑道,“多謝各位賞光,她個小丫頭能讓幾位主子來喝喜酒,我代她敬各位一杯。”說著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採兮,只做個表示就好,幹嘛非要喝光了,莫要忘了,你懷著身子呢。”寧夏沫提醒道,也將桌上的杯子端起來放在嘴邊喝了個精光,其他人也都跟著喝了一杯。
林採兮笑著回道,“沫姨,沒事兒,今兒個咱們高興,我呢也只喝一杯,你們可要盡興而歸。”
幾人一邊吃菜喝酒一邊說笑著,說到盡興處,林採兮忽然有意無意的問道,“沫姨,怎麼最近都沒見到二叔?二叔很忙麼?”
寧夏沫微微一愣,方才笑著道,“倒也不是忙,還不是那些爺那些老友們,天天的邀請著過去吃酒玩樂,咱們爺也不好推辭。”她聲音暖細柔和,令人感到一陣舒爽。
林採兮佯裝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便不再多問,但她發現接下來的時間裡寧夏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寧夏飛也笑的似乎有些言不由衷,她斷定這二人心裡定是有什麼心事,而這心事定然與朱義盟有關,他們這次回來到底有什麼意圖?
為了朱府的錢財?林採兮立馬便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