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她話音剛落,門外有小丫頭稟道,“姨娘,軒園的大姨奶奶過來了。”
林採兮看一眼菊焉,低聲道,“就說我累了,不想見客。”
菊焉走出房去,照著姨娘的話對寧夏沫說了,寧夏沫卻一副非要見林採兮的模樣,不顧菊焉的阻攔,硬是闖到屋裡來,林採兮聽到動靜,也不起來迎她,只懶懶的靠在床上,等她們都進來了,才懶懶的道,“菊焉,你先出去吧。”
寧夏沫走到林採兮跟前坐下,直直看著她,“採兮,我知道你已看出來今天這事是我挑唆的,那小丫頭說的話也是我教的,珠兒也是我挑撥著上前鬧騰的,明人不說暗話,我做了我便敢當。”
從那小丫頭目光一直瞟向寧夏沫時,林採兮便已猜到這事一定跟寧夏沫有關係,但她卻不想明說出來,此刻見寧夏沫居然親自上門來說,便問道,“為什麼?”
寧夏沫也不掖著藏著,坦坦蕩蕩的回道,“不為什麼,我便是要為難於你,我本來的目的是要破壞你在老夫人跟前的信任,然後讓老夫人對你生出芥蒂,然後我再趁機接近於你,你既是有求助於我,我便好做我的事。”
林採兮蹙眉,寧夏沫選的果然是個好時機,這個時機處理不好的話,自己在老夫人跟前在全府裡都會落下一個善忌不容人的名聲,但她的注意力卻在後半句上,遂不解的問道,“你要做好的是什麼事?”
寧夏沫頓了頓才道,“採兮,我知道你能幫我們爺找到小少爺,可是你為什麼不把實情直接告訴我們?咱們一起去找,不是更好麼?你知道嗎?我們家老爺這些日子來一直被這件事困擾著,他每日每日都會夢到憐心來找他要兒子,自他知道小少爺的存在以來他一直都生活在痛苦與自責裡,既然你知道小少爺在哪裡,為什麼你不能告訴我們?”
林採兮這才明白,原來寧夏沫是奔著這件事來的,原先她還一直在想她與寧家姐妹有什麼過節呢?即使有過節不都隨著朱義盟的事解開了麼?原來竟是這樣,心下也釋然了。
林採兮眉頭舒展開來,嘆口氣,微微一笑,“沫姨,你能這麼坦白的來找我告訴我這些事,我敬佩與你,也素知你並不是那種害人來達到自己目的的人,所以你才會專門來告訴我真相。只是,沫姨,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告訴您,您自個兒想想,二老爺當年對憐心那般絕情,倘若小少爺知道自己的父親竟是那般對待自己的生身母親,他心裡會不會對父親生出怨恨來?倘若二老爺尋了這許久尋到的不過是個滿懷仇恨的兒子,那豈不是更加悲涼?倘若他們再因此父子成仇,二老爺的心又如何能承受的住?又如何去面對地下的憐心?”
寧夏沫面上微微一動,林採兮接著說下去,“沫姨,我知道你們都為二叔著急,我又何嘗不是?解了他的心結,說不定還能借了二少爺的心結,咱們一大家子和和睦睦開開心心的在一起豈不是更好?”
寧夏沫兩條尖細的眉角皺在一起,“二少爺的心結?似乎有些誤會。”
林採兮點點頭,“他們的心結都是上一代的事了,我相信二少爺定然能想的開。只是這父子之恨卻難解的很,你說是也不是?”
寧夏沫有些疑惑,又有些猶豫了,她心內很矛盾,“可是採兮,我們真的不願再看到爺忍受折磨了。”
林採兮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沫姨,這事急不來,這許多的日子都等了,還差這麼幾天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莫要因為一時的心急反而壞了大事,您說呢?”
寧夏沫低頭想了想,又抬起頭問道,“採兮,你真的有把握找到小少爺並且說服他回來找爺麼?”
林採兮既不否認也不肯定,“沫姨,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他,也會讓他知曉這其中所有的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他,不偏不倚,然後讓他自己做決定。”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