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寓收拾收拾,然後才回家。”祁隱戳戳貓頭。
裴黎“嗯”一下,算作知道了。
趁著錢澈還在打電話,祁隱貼在他耳邊,幾乎是用氣音說:“乖乖,記得打影片。”
熱氣噴在耳廓上,酥麻麻的,電流一樣的麻癢迅速竄到耳根,裴黎連忙點頭,卻沒有躲開。
祁隱繼續說:“可不可以天天打?”
錢澈結束通話電話準備過去,剛一轉身就發現蹲在一邊的兩個人靠得極近,非常親暱,說什麼聽不清楚,但祁隱都快貼上裴黎的耳朵了,裴黎忽然轉過頭。
兩個人真的差點親上,祁隱腦袋往後退了些,錯開一點點距離。
錢澈杵在原地,直愣愣地望著他們。
他看到裴黎嘴巴在動,祁隱眼中滿滿的笑意,同時視線緊緊盯在裴黎臉上,裡面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具體是什麼,錢澈很難形容,反正他從沒用這種眼神看過裴黎。他腦子彷彿是被揍了一下,猛地聯想到前天晚上吃飯,祁隱那麼自然的動作,以及昨天早上祁隱接的電話……好像一致地怪異。
喂完貓,三人把紙箱放回原位遮好。
到家後,裴黎換上拖鞋,一頭栽進沙發。好歹是爬了大半天的山,腿還是抖的,小腿肌肉的痠麻感一陣一陣地擴張。
祁隱坐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我看高鐵票咯。”
裴黎臉埋在枕頭裡的,發出模糊的回應聲,人直接攤平趴在沙發上,一隻手的手臂伸直搭在沙發扶手上,掌心朝下。
祁隱輕輕伸出手和裴黎這隻手反扣住,食指和中指慢慢地摩梭兩下裴黎的掌心。
有點癢,裴黎的手指微微縮了縮。
因為要帶貓,祁隱得先查查流程,怎麼辦託運。
“完蛋乖乖。”他翻著手機裡百度出來的流程,“它們是流浪貓,辦託運要獸醫證明,還要打疫苗。”
當時說得輕巧,忘記還有這個了。
裴黎抬起頭,“不行就算了吧,大不了我跟奶奶商量一下,先把冬天熬過。”
祁隱算盤落空,既有不能幫忙的歉意,也失去了一個能讓裴黎三天兩頭去他家的理由。
後者的惋惜更大。
裴黎就聽到祁隱在心裡來來回回嘆氣。
【可惜啊,可惜】
他什麼也沒說,偏過頭。
-
晚上,裴黎先洗完澡,盤著腿坐在床上玩手機,點進和錢澈的聊天欄打字。
【:p】:今天下午那個照片
【:p】:你發給我一下
【幣子】:哪張?
【:p】:就是你沒入鏡那張
隔了幾秒,對面發過來一張圖片,裴黎先下載原圖再儲存。
退出時,下面有兩條剛剛刷出來的訊息。
【幣子】:裴黎,我認真地問你
【幣子】:你跟祁隱到底什麼情況?
裴黎一怔,回了一個“?”。
【幣子】:該怎麼說呢
【幣子】:你讓我想想
聊天框上方不停地閃著“對方正在輸入中”,過了能有兩分鐘,錢澈才發來訊息。
【幣子】:你不覺得,祁隱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