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們面前走過,玉娘臉上露出幾分羞懼,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戰慄的。
然後上來的是玉蓮,她眼睛、鼻尖都紅紅的,低著頭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娘略小,但由於是初次懷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繃得還緊。 她扶著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柔嫩的腳上,搖搖晃晃走幾步,就痠痛得難以支撐。
但比起姐姐,玉蓮已經幸運得太多。白雪蓮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軀幹依然曲線動人,纖腰圓臀修短合度,晶瑩的肌膚上紅蓮的紋身鮮豔奪目。但她殘缺的四肢卻破壞了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體跪成了一排,頸中帶著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長五尺五寸,寬一尺五,厚三寸,筍頭合緊,就像一整塊木板。
韓全搖著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麼?」
丹娘低聲道:「賤囚知罪。」
「可願受罰麼?」
「願意。」
韓全笑道:「這麼聽話,你說受什麼刑呢?」
這都是調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們隨身帶的Rou棒,敲打的是她們身上最柔嫩最羞恥的部位。
韓全低低笑了起來,「你說走旱路,還是走水路?」
「旱路。」
韓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認,甘願受罰,那今晚就來個盤腸大戰罷。 」
獄漢們轟然應諾,擁上來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腳扳起木枷,卡在石板鑿好的縫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寬厚長短,並在一起卡好,彷彿一道五尺高、九尺寬的木牆。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蓮、雪蓮,還有薛霜靈和鮑娘子。
正面看來,六女只露出了頭臉和雙手,丹孃的熟豔、玉孃的嬌美、玉蓮的羞怯、雪蓮的淒痛各具美態,她們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紀長幼不一,看上去猶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邊薛霜靈已經將生死拋在腦後,無所謂地翹著下巴,而那個鮑娘子又怕又懼,還勉強作出風騷模樣。
由於剛妝扮過,諸女頭髮鬢腳收拾得整齊精緻,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裝出行的仕女。繞過木枷,後面卻是一絲不掛的六具肉體,頸部以下完全赤裸,一眼看去,滿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採取跪伏的姿勢,軀幹與地面平行,抬手翹臀,像母狗一樣趴著。六對Ru房垂在身下,有的豐滿,有的堅挺,有的肥碩,有的圓潤,琳琅滿目,形態不一而足。
從後看來,六隻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開,聳翹著將秘處展示出來。獄漢們將那些屁股掰開,露出女陰和後庭,用他們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孃的屁股最為豐滿肥嫩,臀肉雪白綿軟,摸弄的人也最多。他們剝開丹孃的性器,把手指插進去,讓她用力夾緊,然後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態。
玉娘下身Yin水淋漓,獄漢們將她溼濘的陰滬翻開,手指勾住肉|穴用力扯開,玉娘失神地淫叫著,白嫩的屁股間被拉開一個水唧唧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肉壁在體內蠕動的淫豔光景。獄漢把手指插進玉娘大張的肉|穴,在她蔭道內摳動著。不多時,玉娘便尖叫著弓起身體,大張的肉|穴哆嗦著,在眾目睽睽下洩了身子。
玉蓮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孃姨更為小巧嬌嫩,獄漢們粗暴的玩弄下,帶給她的更多的是痛楚。她擰眉苦苦忍受著,期望這一夜能快些過去。模模糊糊中,她聽到一個陰柔的聲音笑吟吟說:「天兒不早了,行刑吧。」
六隻屁眼兒被依次翻出,幾乎同時杵入一根火熱的棒棒。一片鶯聲響起,有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騷淫,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蓮閉著眼,一聲不響。
六根棒棒在圓翹的臀間進出著,她們無法看到臀後的情形,但從同伴的神情間,能看出彼此都承受著相同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