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你究竟喜歡祝蕊什麼?”尹智慧擦著他的肩膀走到相簿前,一張張迪翻著大學裡商儒白拍的祝蕊的照片,“我接觸過祝蕊,恕我沒看出她的特別之處。”
商儒白往沙發裡重重一坐,抽出一根菸來,“男人對初戀總是很執著,你沒聽過?”
“我本以為你不會落俗套。”尹智慧問,“那麼她在你眼裡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以和我並肩攜手的人。”指間的煙徐緩地燃起,商儒白深深撥出一口氣來,“我曾仰視她很久,之後就變成愛了,她的聰明智慧,我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我的智慧不夠?”尹智慧突然撕掉一張照片,半諷刺地說:“我的名字裡都有智慧二字了。”
“徒弟。”商儒白一字一頓地說:“我知道你愛我,但你只是我徒弟。”
尹智慧猛地抬高音量,“我記得八年前,你對我說,我們亦師亦友。”
“智、慧。”商儒白沉聲壓住她尖尖的聲音,“我們早就說好了的。”
尹智慧一聲哂笑,“說好什麼?”
“說好我們各取所需,你幫我查出祝宇軒的父親是誰,我助你成為板嘉東的得力助手,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尹智慧笑了起來,笑得眼裡蓄出淚水來,商儒白眼睛忽地一閃,幾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腕,看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你結婚了?”
“是訂婚了。”尹智慧仰頭對商儒白輕笑:“師父,沒有女人會願意無限期的等一個心裡沒有她的男人,徒弟今天是來給你送請柬的,下個月婚禮,恭候您大駕光臨。”
☆、第82章
尹智慧和商儒白最初是帶著目的接近,最後是情不自禁的吸引,尹智慧再聰慧、能拿捏好分寸,到底是個女人,終究假戲真做,動了情。
板嘉東曾問過尹智慧,她以前就是在商場工作的,到他身邊做秘書不覺得屈才麼,尹智慧當時笑說不覺得屈才,因為她仰慕他啊。
話說得不錯,沒有半分虛假,她對板嘉東確實是仰慕,但她是個識趣的聰明人,在他身邊不過半年,就看出他心思在旁的女人身上,並且堅定不移,那便算了,強扭的瓜不甜,而且苦。
之後,她的情就轉移給了商儒白。
商儒白是尹智慧曾經的師父,他帶她入行,教她商場如戰場,教她人性的冷暖,也教她感受床上的歡愉。
日子久了,便生了情。
他對祝蕊多年來的偏執,她看在眼裡,漸漸多了心疼,也多了宵想。
尹智慧自知板嘉東過人的敏銳,不敢過多的做逾越之事,大多是給商儒白傳達祝蕊和板嘉東的行跡訊息,包括從陳戩那裡得來的祝蕊是否與板嘉東聯絡的訊息,或是板嘉東對待祝宇軒十分真的如若親生父子,再或是從祝宇軒身上取來能夠遞給商儒白去做親子檢測的樣本。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一份宵想,她遲遲沒有給商儒白那份樣本,她以為他會慢慢收手,卻不想他的執著遠比她看到了解得更沉重。
隨著日子再久一些,對他逐漸生出的,就是心灰意冷。
尹智慧撥開商儒白的手,風情萬種地走至衣架前,從包裡取出請柬來,隨手遞給他,“不用問什麼他對我好不好的問題,我們生活理念一致,非常和諧,雖然是閃婚,但婚後應該不會吵架。”
商儒白臉色見差,接過請柬垂首翻看著,眉目中的溫朗緩緩消散開,變得深沉,“新郎嚴豪?聽著像花花公子。”
尹智慧諷笑,“師傅您這是什麼語氣?太酸了,而且花花公子也能從良。”
商儒白語重心長地說:“從良後還會重操舊業。”
“重操舊業總比重操舊人的好。”尹智慧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