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rdo;
寧以沫急得幾乎哭了出來:&ldo;我說了,不要你管。你先走。&rdo;
辜徐行狐疑地看著她,加重了語氣:&ldo;你到底怎麼了?&rdo;
&ldo;我讓你走!&rdo;寧以沫也來了脾氣,捂著耳朵大聲說。
辜徐行意識到什麼不對,起身來拉她:&ldo;起來,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rdo;
寧以沫十指緊緊摳著板凳,就是不肯動。
她的倔強,他從小就領教過,他不再和她廢話,蹲下身,抿唇去掰她的手指。
她掰得可真牢,他費了好一番巧勁才掰開她一根手指,見她還準備往回縮,他索性緊緊將她的手指握在掌心裡。掌握了技巧後,他掰開一根手指就握住一根,直到將她整隻手都緊握在手裡。
&ldo;還是不起來?&rdo;
見她還要負隅頑抗。辜徐行來了脾氣,一手緊握著她,一手伸到她膝下,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寧以沫嚇得尖叫一聲,板凳&ldo;噹啷&rdo;一聲掉了下去。她又羞又窘,雙手掙扎著亂揮。
&ldo;別動。&rdo;
辜徐行雙手收緊,將她緊緊禁錮在懷裡。將她徹底降服後,他這才去看那凳子上的蹊蹺。見到那攤血跡,他恍然大悟,垂頭去看懷裡的寧以沫。
她的臉近在咫尺,紅得像只番茄。她一雙眼緊緊閉著,長捷輕輕打著戰。他越看她,她的臉就越往裡縮,恨不得鑽進他胸口。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悄無聲息地揚起了嘴角。
他的語氣難得地溫柔起來:&ldo;好了,沒事了,我們回家。&rdo;說罷,他將她輕輕放下,拿起傘,牽著她的手就往樓下走去。
出了大樓,寧以沫又不肯往前走了。
她怯怯地看著外面的行人,躑躅不前。
辜徐行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脫下身上的羽絨服披在她身上。
寧以沫側臉看他,他裡面只穿著一件白襯衣,外加一件黑色毛線背心。
寧以沫望著天寒地凍的天,忙去脫那件羽絨服,不料卻被他握住了手。
&ldo;穿著。再囉唆,我真的會感冒。&rdo;說罷,他撐開傘,牽著她快步往雪地裡走去。
回到家後,寧以沫發現整個院子裡黑燈瞎火的,一個人都沒有。
辜徐行一邊開門一邊解釋:&ldo;爸爸受了點輕傷,在醫院做手術,他們都去醫院了。&rdo;
&ldo;伯伯不要緊吧?&rdo;
&ldo;輕傷。&rdo;辜徐行開啟燈,&ldo;先去洗澡吧。&rdo;
寧以沫見他一副惜語如金的樣子,也噤了聲,默默去了浴室。
站在熱水裡沖了很久,寧以沫才回過神來。從尷尬、惶恐、不安中走出來後,她整個人漸漸地舒展了開來。眼前閃過剛才的一幕幕情景,他的懷抱,他溫熱的氣息,在一刻,竟像揮之不去般縈繞在身旁。她的心緊緊縮著,連帶著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和衣服後,寧以沫不安地走進客廳,希望他不在。
不過那天似乎是她的災難日,她希望什麼,什麼就會落空。
&ldo;把桌子上的東西吃了再睡。&rdo;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辜徐行頭也沒抬。
&ldo;哦。&rdo;寧以沫低聲應道,走到桌子前。
桌上放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紅汁水,裡面放著兩顆荷包蛋,上面還飄著幾個紅棗。
寧以沫紅著臉,端起那碗湯,抿了一小口,甜的,是紅糖水。
慢吞吞吃完那碗東西,寧以沫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