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轉身跟著胖總管離開了桌子,往遠處那個大石屋走去。
晏惜寒留下刀疤、歐陽驚雷、賽加爾、曲汝之、女孩和花葉子六人,讓其他人都去睡覺休息,養精蓄銳,應付明天的事情。
娘娘腔去了牲口棚,他要準備明天堡主等人外出的馬匹和行囊。
“有些事情該回避還必須迴避,我現在還拿不準都敏俊說的是不是百分之百都是真的,或者這裡面有沒有陰謀,你們怎麼看待這件事?”
晏惜寒那徵詢的眼神落在每一個人的臉上,眼神有些冷厲。
“如果不是王子君他們真的出了事情,我想都敏俊不會大老遠跑來這裡,告訴我們這些。”
歐陽驚雷往都敏俊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見他已經走進了屋子。
“堡主,我覺得王子君他們出了事情。但這件事是不是還有協商的可能性,都敏俊沒說清楚,我們也不能貿然下結論。”
“我的意見劫獄是最最最下策,我們是不是派人去溝通協調一下,或許還有轉機。”花葉子提出自己的看法。
“那個楊爍帆只派他來送口信劫獄,可口信還不完全,劫獄該怎麼劫?這劫獄的一路上會不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難?讓人一時間難以決斷啊!”
雷金克嘆一口氣,一副無所適從的表情,而後看看大家,又看看晏惜寒。
“堡主咋定,我咋執行。”
“堡主,現在世事無常,無不維艱,凡事應該多從不利因素和對立面去考慮,我想堡主正在考慮這個問題。”
曲汝之看看眾人,發言了。
“楊爍帆送信的目的是讓我們去劫獄,我總覺得有些唐突。”
“他應該知道在羽毛人部落劫獄該有多麼困難,他不應該告訴我們應該怎樣去做,而是應該把他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及情況詳細告訴我們,由我們去分析某種辦法最有可能性,以便採取行動。”
“堡主,我覺得才剛歐陽驚雷提的那幾點建議應該慎重考慮。”
曲汝之說話有點慢條斯理,受臉傷困擾,他還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講話。
但他話裡話外的暗示,晏惜寒心裡非常清楚,可能坐在桌子旁的其他人也聽出來了。
“我不相信楊爍帆和都敏俊能背叛希望城堡,背叛堡主。”
“希望城堡於兩人都有恩惠,尤其是都敏俊臨離開城堡前,再三央求堡主留下他,並把他的老母親也接來。”
“為了給我們報信,你們看他把自己糟蹋成什麼樣子了。”